宛转头回了屋内,边走边吩咐白云京,“去将沈璇和肖町兰的家眷关起来。”
“程烈子!你干什么!娘娘定然是要留活口的!”
贺兰喜的惊呼引得李宛心头烦躁,掀开窗子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小子挥刀就砍了肖町兰的妻儿,尸身倒在院落里还温热着。
长刀指着地上的尸体,鲜血滴答滴答从刀尖滴在地上,程烈子的脸上皆是不忿,说道,“肖町兰将这府城里有头有脸的少年少女都搜罗进他自己的府邸折磨,玩够了就打发人带出去卖了,他夫人揣着糊涂帮打掩护,那关人的私牢就是她着人修建的!”
“还有这男子,你以为他是女子吗?!我的好娘娘,肖町兰只有两个儿子,偏生这两个儿子还乱伦在一起!烹羊宰牛杀人如麻,留他们有何用!”
见她仍面色无常,程烈子索性挑开年岁稍小些的女儿遮面的发丝,那分明是男子。
这大胆的举动不说吓坏了所有人也差不多,白云舟连忙错开两步挡住李宛的眼睛,“臣该死让娘娘受了惊吓。”
李宛推开他,面带愠色看着程烈子,这少年光有莽劲儿和才敢却丝毫不会转弯儿,若是好好培养他或许能成为一柄快刀,自己几番给他机会可他是如何把握的?
“当众实施暴行,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带下去!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