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敢放肆,不管他是大梁人还是绒族人,本宫都必定血洗沈府!滚!”
她是脾气和善之人,如今怒火中烧吓得一院子的人没一个敢言语的,来使捡起变形的长弓讪讪离去,正好和月疏撞了个满怀。
“娘娘!不好了!娘娘!”月疏跑的及,绊倒在门槛上连厚实的棉衣都蹭漏了棉絮,她却毫不在意的爬起,上了梯子小声道,“程烈子不见了。”
“程烈子?”白云舟登时来了气,刚要飞下去就被李宛扼住手腕,“娘娘!臣去宰了他!”
“他何时不见的?又是如何逃脱的?”
李宛的冷静浇灭了月疏的慌乱,缓了缓神才道,“婢子今早去照常送饭,发现后窗被撬开老大一个洞,窗沿子上还有个乌黑的脚印儿,昨儿子时他还在喊着腹中饥饿,应该是天亮时分离去的。”
“天亮时分..那会儿白云京也才离去。”李宛蹙着眉,而后猛然抬头,“叫人快马加鞭赶去鸣县,将县令梁楚就地斩杀,再做出他被囚禁的假象。”
若是程烈子知道了他们的打算,那只有将梁楚的命握在廖素仓的手里,廖素仓才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