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淳眼见自己的弟弟越发的器宇不凡,再联想自己卧床不起,索性转过头不看他,可谢衍偏要扭着他的脑袋,“皇兄,段禧去哪儿了?”
“段禧是佥事,你的臣子你都不知道,你做的什么监国?”
冷嘲热讽在谢衍听来好比头发丝瘙痒,若有可无,他没回头吩咐宫人,“把小皇子抱来。”
孩子!谢淳的眼睛骤然放大,吼道,“你敢动我的孩子!”
“我再问一遍,段禧在哪儿?!”
“段禧出城了。”
他仰望着愤怒异常的谢衍,越看越像那该死的和孝皇后,他嘲笑道,“他去杀人。”
“你派他去刺杀诗奴,是也不是?”
一耳光打在他脸上,谢淳怒吼道,“我问你是也不是!”
“是。”
轻飘飘一个字落在他的耳朵里,谢衍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外鼓动,就连眼皮都在噗通直跳,咬牙切齿问道,“在哪儿?什么时辰?几人前往?”
“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自己查吧。”
见他怒气冲天,谢淳的心请没由来的这么好,自病倒之后终于又体会到了什么叫舒畅二字。
又一耳光打的谢淳唇边泛起点点血丝,谢衍大踏步往外走,在门口正好和周到玉撞上,吩咐道,“看好他,除了水什么都不许给!再敢放进来一个人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