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钦犯层层设卡捉拿,公主的名讳或许也不便在宫外提及,还是换个名字吧,请公主更衣,若准备好了出门便是,草民在门外等您。”
话毕,张俭连个眼神也不留给她,高大的背影在萧瑟冬风里恍惚有几分孤独,看的胜玉心里滴血的疼,三步并作两步追上紧紧揽住那纤瘦的腰。
“苏节你在怪我对不对?你在怪我那日在绣坊不该..”
“公主。”
多日的疲惫都写在他的眼睛里,他早摘掉了厚重的纱布,用硕大的圆帽遮着额头的刻字,胜玉颤抖着抬起手想摸一摸那结痂的伤口,后者却一扭头躲开了。
张俭转过身子退开距离,取了干净帕子擦了擦胜玉的泪,柔声道,“公主千金之躯,只要是您能安全,草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快换衣裳吧,咱们即刻上路天黑前便能出城。”
胜玉原本想着,马车再差也不过是她来时坐的那顶灰白流苏的,谁知道她一脚出门,等着的却是顶老马拉车轩窗漏风的车。
那匹老马看起来脾气不好,鼻子里的哼声震天响,她害怕极了,“苏节..”
“伏思,将脚凳放在车后,请姑娘从后进来吧。”
张俭撂下轩窗的帘子,两声脆响后便见车后内壁像大门似的从中间被推开,胜玉目瞪口呆。
这些破烂玩意儿,张俭是从哪儿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