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框,“但儿子以为,是皇后谋反。”
“谋反...谋反...”
刘石礼喃喃自语着,双眼茫然无措看着远处挺拔屹立的儿子,招招手,“词儿,来。”
刘词应和父亲的话跪在他的身侧,垂着眸子盯着看父亲的手,苍老似蒲扇似大掌布满了大大小小斑点,松垮的皮肤勉强罩在骨头之上,可怜父亲才不过五十余岁,便苍老的活似耄耋之年。
“词儿...”
品得出父亲话里的劝阻,他将父亲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红了眼眶,“难道就让他们白死了吗?爹,一个是你亲生的长子,一个是你亲生的姐姐,你甘心吗?”
桌面的灯火莹莹晃动,刘石礼眼里皆是血丝似乎有泪萦绕,许久才长长叹道,“朝廷之中,何来甘心?”
拍拍儿子的手,又摸摸他的头发,冰凉的玉冠硌得他手疼。
“词儿,不管了,朝里什么事,我们都不管了,爹上了年岁,受不得再受此冲击了...咱们及时止损吧..”
“爹,今天是贤太妃着人来请儿子进宫才救了张俭,她言之在理,我们和张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太后都能被害死,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慎王掌权一天,我们就危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