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背过气去。
“大人可以将人带走了。”
李宛拱了拱手,远处雾蒙蒙的天逐渐转为夜晚的昏暗,刘词本意只是把张俭带走,至于刻不刻字他哪里在乎,打横将人放在自己的马背上,还恭敬的行了个礼便转身告退,马队消失在视野里的时候,她才长舒一口气。
谢衍一口怒意堵在心里不能发作,抬脚便踹翻了香炉,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对周到玉吼道,“去查,细细的查,本王倒要知道是谁敢往宫外传信!”
“这宫里,除了张俭的好姐姐,还有谁敢有这样的大胆子?”
李宛倒是平静许多,痛恨此次杀张俭的机会她同样惋惜,却远远不及和他斗争多年的谢衍愤恨。
“诗奴,我有一事相求。”谢衍突然坐下,正色看着她。
抬头望着少年那焦急的面孔,李宛莞尔一笑,“宴请贤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