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由来的落泪,这么多年,她终于能抱一抱苏节了。
“公主...”
“我们去内室吧。”
李宛赶到太极殿书房之时,公孙瓒和卫寅早已等候多时,身披战袍双手抱拳行了军礼。
抖去一身寒意,李宛直奔暖炉烤火,半分架子也没有问道,“同知大人,卫大人,快快请起,近来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过问,两位一切可好?”
“托娘娘和慎王殿下的福分,臣一切安好,家里也一切都好。”
此言外之意说的便是邵惜时和锦时,李宛了然转头看卫寅,他和卫戍生得几乎一模一样。
公孙瓒为她引荐道,“娘娘,这位便是汀州宣慰使司同知卫寅,也是卫戍的亲哥哥,卫氏满门忠烈这一辈的男儿除卫戍外皆在外为将。”
“卫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卫寅和眼前的人还不熟悉,但早已听说了她维护弟弟的事情,低头敛去悲伤之情,从怀里抽出一份军报双手呈上,“娘娘,此为臣刚收到的汀州加急军报,绒族退兵了。”
接过那张轻巧的黄帛,短短四行字解了汀州之困,落款是谢潭,那位大梁的战神。
原书里可怕的走向她记得清清楚楚,绒族佯装退兵换的谢潭的松懈,而后衬和亲之际猛然攻城,谢潭急火攻心撒手人寰,京城里绒族人里应外合,大梁从此灭国。
“雍亲王的身子骨可好?”她盯着卫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