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这是怎么了?”
小王爷跌坐在刘让旁,不论怎么扇打,刘让圆睁的眼睛都了无生气,最后他似乎接受了事实,颤抖着手无力垂向地面。
“王爷?刘让很重要吗?”林洵小心翼翼问道。
“谁杀的刘让!”
谢衍怒视着这群黑衣人,挨个扫视直到有个小子垂下眸子不敢对视,他怒而抽出林洵腰间的刀朝他砍去,那小子抖如筛糠却纹丝不动,长刀却在他额前停住。
谢衍僵持着,“你怎么不躲?”
“属下是王爷的兵,王爷要我死,属下绝不推辞。”
说完,那小子从刘让身上抽出自己还带血的刀,转手就要抹脖子被小王爷以刀挑飞。
无力的坐在地上,谢衍盯着刘让的尸身,许久才扬起脑袋问道,“你们杀进来的?”
“奴才请了左卫将军黎岱山,是他带我们来的,郡王请快点动身吧,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贺兰喜从旁人手里接过大氅给他换上,又从袖子里抽出虎符,躬下身子奉上道,“今晚以焰火为号,请王爷务必帮娘娘守住宫门,拦住刘词和可能折返的段禧。”
虎符在贺兰略带薄茧的手掌里霎时显眼,谢衍盯着那小小的物件儿没出声,他早知道了。
“王爷?”
“宫里,谁在陪着诗奴?”
“奴才待会儿从水门溜回宫,二十四衙门的太监都供奶奶差遣。”
最后一缕夕阳也从窗口退了出去,谢衍收了那块虎符,在林洵的搀扶下起了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