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晕目眩鲜血直流。
眼见李国公逐渐没了生气,她扭着身子往外爬,儿子!她的儿子!
柳氏眼瞧就要爬出屋子,刘词杵在一边没有动作,梅成贤放开李赋不耐烦的训斥道,“刘经历,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梅大人,他毕竟是国公爷,你要打骂随你解气,可把他勒死了算怎么回事?”
梅成贤横睨他一眼,摘下李赋脖颈上的皮绳大踏步追上柳氏,抬脚踩在她的后腰处,勒住她纤长的脖子狠命往上一勒。
淅淅索索的断裂声不绝于耳,也不知是腰部的骨头,还是颈部的骨头。
柳氏都没来得及言语,便断了气。
手底下缠了两圈绳子,梅成贤又死死勒了两下,才气喘吁吁得放开,“陛下的旨意不是说明白了,国公爷若有反抗就地正法,我是秉公办事。”
他一撒手,柳氏的身子如水草似的软绵绵倒下,黝黑的血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嘴里流出。
刘词别过头避开她空洞的眼光,梅成贤实在残忍。
就算没被勒死,方才也定是被折断了腰。
“我劝梅大人还是少得意,自白书上说明白了,千万两银子你们两家分,梅大人能拿出那五百万两?”
梅成贤坐下猛灌两口红豆膳粥,方才这一番太耗费气力。
揉揉自己生疼的手,他才道,“急什么?这才两个人,李元序还没找着呢,我就不信,偌大的国公府连一千万两银子都找不着?”
见他风风火火就往门外赶,刘词揉揉自己的脑袋,心里咒骂他实在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