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此事!”
坐在朝堂许久,安国公方才说话,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公孙先生十五年前中第,和滇州知府杨金分别为那年文武科的状元。”
“老臣和李国公那时是文武科的主讲,公孙难道就不是老臣的徒弟了吗?”
他双目微微带有血丝,但仍掷地有声,“陛下,老臣年事已高早已糊涂不知事了,他此番言语,老臣实在不知他意欲何为。”
似乎被触怒了神经,公孙瓒在宽大的袖子下攥起拳头,“我也曾是国公的徒弟不假,可自从我拒绝为张家开方便之门时,我与先生便恩断义绝了。”
林洵和谢衍对视一眼,果然公孙瓒和张家势不两立是有理由的。
转头望着谢淳,公孙瓒掏出巴掌大的锦布包,打开后取出一沓子叠得板正的纸。
“陛下,臣有原滇州按察使的口供一份,求陛下为滇州枉死的官员做主!”
谢衍废了四匹马,才将这份口供从滇州运回。
张俭压根没预料到,谢衍救公孙瓒不过是虚晃一枪。
重要的是按察使的口供证词!
他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