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就好像现在这样的场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好像，他们带这些人来这里，是在王炎的计划之中的。
男人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现在的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在这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王炎为什么会放过他们。
明白了王炎为什么在明知道他们知道他的秘密，依然选择了放过他们。
或许正是因为王炎知道，他们最终会选择向韩东建告密，带着这些人来到这里抓他。
果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听信那三个人的蛊惑去选择告发王炎。
如果他没有这么做，他们还能够保下一条命。
可现在他知道了，不管他今天在不在这里指认王炎，他们四个人都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活下去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