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打通了张雪楠的电话,差点没哭出来:“老,老师……那神像他莫名其妙就碎,碎了。”
“什么?”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张雪楠的不可思议,“你确定他是自己碎的?”
“真的,我没动他,是下午还去买了糯米和蒜头来着,然后我刚刚吃泡面,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就,就……”
我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极度害怕。
这是瑶祠供奉的神像,记录在册的时间已经是好几百年,再加上没记录的呢?
而且,瑶祠对于十万大山的养蛊人来说,是比祠堂更加威严的地方。而供奉在那里的神像,是何等尊贵的存在。
可他就在我眼前碎成了渣渣。
我似乎惹祸了!
难怪瘟老三让我快走,我要是不走,等仅存的村民们发现,那肯定要被乱棍打死。
于是我泡面都没顾得上吃,跟张雪楠说了情况过后,便偷摸着离开了大礼堂。
原本我还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看看哑叔,忽然听到有警队的人去县城,便蹭了过去。
“警察叔叔,我要去县城办点事,能搭个顺风车吗?”
“来吧来吧,反正我一个人,正好有人聊天。”
“多谢警察叔叔。”
“哎哟,我二十八岁看起来很老吗?叫哥。”
这警察胖嘟嘟的,我瞄到他胸牌叫袁科,是县城北区的一个小刑警。
我讪笑着上了车,也不敢多说话,怕言多必失。袁科倒是个话匣子,一路都在说这次的事故。
“你们镇啊,这些年好不容易靠着周边发展的旅游业富裕了一些,谁知道一下把镇上的人都给葬送了。啧,看样子不是个荣华富贵的命啊。”
他虽然是戏谑,却也是事实。
村民们刚刚富了一点,然后来了一个天谴,整个镇的人差点儿全部葬送在那里。
可这不是天灾,是人祸,是那三大世家在搞鬼。
不过,能瞒天过海拉上一个镇的人陪葬,这后面肯定不是陈王沈三大巫蛊世家。
我总觉得,这后面有人在操控着什么。
我试探着问:“袁大哥,被埋在芍药谷下的大人物是谁啊,他真是好倒霉。”
“说来可惜啊,死去的那个姓程的是隔壁县的首富,原本是想在你们镇上投资的。”
“……那真是可惜。”我想起了他泼妇一般的老婆,当时说要让我们整个镇陪葬。
“是可惜啊,那万贯家财便宜了别人咯,我们查到他老婆外面有人,啧啧——”
“那她应该开心啊,怎么还在镇上撒泼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人生啊,全是戏!”
“是吧?”我寒暄道,看袁科大大咧咧的,便又道,“袁大哥,你信巫蛊之术吗?”
“废话,当然信啊,今年要不是工作忙,你们举行斗蛊盛会我也会来观战的。哦对了,听说这次的蛊王是一个叫白兀的大学生?”
是的,正是小女子我!
当然我没有毛遂自荐,又道:“那你知道芍药谷的血色芍药花最是至阴吗?”
袁科睨了我一眼,正色道:“你想说什么?”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从陈家开发芍药谷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这场事故会发生呢?”
袁科忽然把车刹在路边,扭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小妹妹,话不可以乱说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