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她的父母吗?”
鲍尔温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然后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块比较厚的布,在布里层还有医用纱布,递给裘金。
“戴上这个,捂住你的鼻子和嘴巴,略微喘不过气就行。”
“这是什么?”裘金扯了扯手中的布块,在它两边还有粗糙的绳子。
“这叫口罩,绳子挂在耳朵上。”鲍尔温做了个动作,“虽然它很简陋,但却能一定程度上隔绝飞沫,降低感染的风险。天花的传播方式也就那几种,回去后我会记载下来。”
他见裘金已经戴上了口罩,便走到了商人罗德家的门口。
商人家的门如同他们所知那般被木板钉得死死的,没有留下一点空隙。
即使是身强力壮的人也很难从里面打开,更何况他们一家现在很虚弱。
在木板上还残留着枯萎的青菜叶子、诅咒的话、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散发出来的臭味。
鲍尔温皱起眉,看来镇民们真不顾及邻居情面,完全不在乎商人一家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