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西拉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将哈士奇放在地上,让它恢复正常的大小,面对木门,开口说道:
“是的,我们刚来到亚楠,我们希望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度过夜晚。”
听到女性的声音,尤瑟夫卡沉默良久,才说道:
“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为你们开门。哦,你们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到亚楠。
真的很抱歉,我是尤瑟夫卡。我明白你们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但是,我不能让我诊所里的病人,暴露在感染的危险之下。”
她的声音很温柔,却又带着慌张和深深的愧疚。
她拒绝了开门的请求,但是又不想要因此伤害到他们。
普西拉向鲍尔温点了点头。
她的意思是,门后的尤瑟夫卡说得是真话,她是真的害怕给自己的病人带去危险。
这么看来,尤瑟夫卡诊所内的尤瑟夫卡,是真正的尤瑟夫卡,而不是她双胞胎妹妹假扮的。
其实,尤瑟夫卡的困扰其实很好解决。
既然如此,只需要直接提出来他们随身带着熏香就好了,周围的空气都已经被熏香“净化”。
自然就意味着他们没有丧尸理智,也不会将带有“疾病”的空气带入诊所。
“尤瑟夫卡女士,我们随身携带着熏香,请放心,你的病人不会暴露在感染的危险之下。”鲍尔温说道,转头看向普西拉。
她心灵神会,不带太多感情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
“她在犹豫,你需要证明你的话,让她相信。”
鲍尔温将点燃的熏香递给普西拉,然后低头看了看。
遮挡得很严实,没有门缝的存在。
将熏香塞进去的打算不现实。
“女士,我知道你在怀疑,谨慎是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应对策略。但能否打开一条小缝?我会将熏香交给你,来验证我所说的话。”
他再一次拿出一盏熏香。
游戏之中尤瑟夫卡会交给猎人一个特殊的采血瓶,至于怎么送出来的,应该也是打开了一条缝,通过那条缝,将采血瓶送了出来。
正如鲍尔温所料。
沉默片刻后,那扇门突然开启了一条小缝。
鲍尔温乘机将熏香塞了进去,随即门便迅速关上了。
又是短暂沉默。
“先生、女士,这的确是熏香……我愿意相信你们,请原谅我的无礼。”
柔和的声音顿了顿,“我这就为你们打开门,请一定要小声一些,也不要暴露你们是外乡人。其实亚楠人并不欢迎外乡人,啊,无论如何,先进来吧。”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一丝小缝,宽度仅容许光线的进入。
那双有些纤细地手紧紧握住了门把手,并没有立即扩大缝隙,而是用一只眼睛打量着门前的来人。
“呼……”尤瑟夫卡松了一口气,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一名有些狼狈、带着一顶怪异帽子的美丽女人,而不是怪物。
由于角度问题,她没有看到鲍尔温。
她将缝隙进一步扩大,此时的宽度,正好容许人侧身通过。
月华正好透过缝隙照入有些昏暗的诊所,照亮里面的棕色地板,摆满书籍的暑假。
还有门口处,穿着白色奇特医生长袍、大约在二十四五的女人,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渍,精致的脸庞上还残余几丝慌张。
她灰色的眼睛中满是疲惫,双颊显得有些苍白瘦削,应该是为了照顾病人而过度操劳。
银灰色的中长发梳到脑后,系成一条短马尾,一缕斜发自左向右略微挡住一侧的额头。
无论是从声音,还是外貌,她都给人一种礼貌而温柔的印象。
在他们进来之后,尤瑟夫卡紧紧地合上门,也同样打量着来人。
只是当他看到鲍尔温身上沾血的猎人长袍时,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
而当她更细致地打量着普西拉时,明显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喜悦。
“很感谢你让我们进来,你似乎有些害怕猎人?”
鲍尔温扯了扯衣服,咧嘴笑道,“这并不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已经被野兽撕成碎片了。”
他不去看普西拉眼中的鄙夷。
刺猬小姐并不喜欢说谎,当然,她对说谎的行为同样看不顺眼。
但,这是善意的谎言。
听着鲍尔温的话,尤瑟夫卡愣了愣,然后微微一笑:
“你们一定遭遇了亚楠人过分的热情。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职责,不用客气。欢迎来到尤瑟夫卡诊所,这位先生和女士?”
“我叫鲍尔温,她叫普西拉。”他指了指普西拉身旁的大狗,“这是小哈,我们的伙伴。”
“汪!”哈士奇应了一声,显然活泼了不少。
“那,欢迎你们的到来,恩,尤瑟夫卡诊所是你们永远的家,哪怕只是今夜。”
……
诊所内部也同样是木制结构构成,皮靴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声。
一层被由一道承重墙分隔为两个房间,这里的病人很少,所以也足够用。
他们的身上看不出来兽化症的特征,只不过是一个个地坐在墙壁旁,耸拉着脑袋,双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