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血珠便消失了。
她看着手上还未完工的嫁衣,心中不自觉的便感到忧心忡忡,她有预感,大夏此行只怕没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大夏的使团便到了。
大夏的太子北堂故亲自前来,还带了一个公主,说是要和亲,以巩固两国邦交。
迟玉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是收起嫁衣换上了盛装前去赴宴。
傅家兄妹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收拾妥当之后她便和陈傥一同出了门。
傅明依掀开帘幕在看到陈傥时却是慌忙将其放下了,隔着马车外人也看不出她脸色的红润。
陈傥接过小厮牵来的马,长腿一跨便上了马与傅淮宴并肩在前面。
不过傅淮宴明显没理他,眼中都是迟玉卿。
迟玉卿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脸红,同他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婚期临近,两人见面的时间也少了许多,傅淮宴自是眷恋。
陈傥白了他一眼,率先骑马走在了前面。
若不是想到这俩人快要成亲了,他才不会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