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惜,卑职恳请将军按律将其正法,以儆效尤!”副将义正言辞道。
“卑职附议!”
……
将领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便将杨勇给斩杀了。
只是碍于迟延章的面,不好太过逾越了。
待他们七嘴八舌说完,迟延章才下了令。
两军交战在即,正好用杨勇的项上人头来定军心!
他还能活一晚。
左右他是必死无疑,将领们这才作罢。
只是,晚些时候,迟延章出现在了杨勇面前。
杨勇见是他来了,并未有多惊讶,别过脑袋没去看他。
迟延章给他带了酒,那晚他们没有喝的酒。
“兄弟一场,这最后一程,我送你。”
迟延章给他满上了,将装满酒的酒碗推到了他的面前。
听到迟延章说兄弟二字,杨勇终于有了反应。
他回过头,一只手端起酒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酒撒了一地,碗也碎了一地。
“兄弟?迟延章啊迟延章,你可真是虚伪!”
杨勇死死盯着他,眼中的妒火滔天。
“我当你是过命的兄弟,可你却从未对我真正交心!”
“你生来便是大将军的儿子,就算处处不如人,也有像我这样的人做你的垫脚石。”
“你成了大将军,可我呢!”
杨勇怎能甘心?他自问自己不比迟延章差多少,只是因为身份,他便只能做迟延章的下属,对着好兄弟点头哈腰。
曾经称兄道弟是真情真意,后来他只觉得讽刺。
他说的这些话,迟延章听罢皱了皱眉,却也不想再去辩解什么。
他只想知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