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颗心儿“砰砰”直跳的,忍不住只红晕了双脸;而在李馨宁的身后,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袁绍,他忍不住只在心里一声冷哼,想道:“什么为了笼络属下,我看她便是为了勾引华冲这厮!李馨宁啊李馨宁,亏得老子千里迢迢、甘冒风险的从洛阳城里出来,然后与你去那昆仑山与你们那师祖提亲,但不想你却如此对某!将来待某借着你的实力得了天下,那你却看某将来如何对付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哼!”。
而便在袁绍如此想的时候,那对这一切还不知情的李馨宁,她专心一意的为华冲包扎着伤口只将最后一个纱布的结打上,道:“好了!华冲,近两日你只要小心着些不要让伤口沾上水,那它只要过得两日便会好了!”。
华冲道:“啊···哦···是···夫人···华冲多谢夫人了!夫人···那个···华严,晚膳呢?晚膳做好了吗?”。
华严道:“快好了!大哥!”。
华冲道:“哦···做好了那便快些给夫人和公子端上来!夫人,您且忍耐些!在这荒郊野外的不比在洛阳,只待咱们到得下一个小镇或市集便能找到客店住宿、沐浴了!”。
李馨宁道:“不急!我虽然从来不曾来过这关外,但这小小的苦楚却还是能够忍耐的!只是袁大哥他···他从小在高门大户里长大,我怕他会不习惯这落魄江湖的日子!”。
华冲道:“应该不会吧!公子他既然能为了夫人您而亲自出关来找那昆仑山,向夫人您的师门提亲,那他定然是真心欢喜着您,所以才愿意为您吃苦的吧!”。
李馨宁道:“这个···也许吧!哎···好了!华冲,你们用过完善后也早些歇息吧!毕竟你们也奔波了一整日,想这会儿也该累了吧!”。
华冲道:“多谢夫人关心!华冲明白了!夫人请回吧!公子在那儿似乎等得有些急了!”。
李馨宁道:“嗯!你们忙吧!我回去了!”。
看李馨宁说完,转过身便漫步回了洞里,华冲忍不住只多看了她那曼妙的背影一眼,道:“夫人她真美···”。
然,便在华冲发自内心的感叹着的时候,那时刻注意着自己大哥动向的华严,他看着自己大哥那愣愣的看着李馨宁离去的背影的模样,忍不住来到他身边只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然后凑近了他的耳边,道:“大哥,你别看了!你明知道夫人她是···便咱们这等身份,公子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饶过咱们的!”。
华冲道:“你···严弟,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我方才只不过是忍不住···”。
华严道:“只不过是忍不住多看了夫人一眼,是吗?”。
华冲道:“我···你···你在胡说什么呢?严弟···”。
华严道:“我胡说!大哥,你方才没有看见,便在你与夫人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公子他竟然在洞里眼冒火星的一直瞪视着你们,看那模样便像是要把你们···要把你们吃了似的!我怕···公子他若是因此记恨上咱们,那咱们以后便无法在洛阳混下去了!”。
华冲道:“什么···公子他···”。
想到自己方才那极是危险的念想,且想到袁绍竟然如此对待自己这等才刚为他卖过命,也救过他性命的属下,华冲心下不由得只感觉着有些失落、失望、还有无奈,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只道:“看来我是真的有些看走眼了!那严虎虽然人品不怎么样,那他却说过袁绍此人表面睿智、仗义、聪明、大气,但实则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哎···只可惜夫人她···哎···严弟,咱们待完成此次任务之后便离开洛阳,离开袁府吧!”。
华严道:“离开?为什么?大哥!”。
华冲道:“为什么?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等虽然算不上是良臣,但这袁绍如此心胸狭隘,将来即便仗着家族余荫成就了大事,但却也绝不可能长久的!咱们与其在将来被人追杀的像狗一样,那还不若趁早多挣些银子回家做富家翁岂不是更好!”。
华严道:“大哥既如此说,那我明白了!”。
华冲道:“明白了,那便将这烤好的野兔送进去与夫人和公子吧!严弟!”。
华严道:“是!我这便去,大哥!”。
看自己这个老实本分的弟弟答应着便将那烤好的野兔从篝火堆上取下来,送进了洞穴里,华冲深深的只又叹了口气,道:“原以为自己找了个明主,以后只需誓死跟着他便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但不想他原来却是个草包!哎!初出茅庐看世界,一片繁华一片斜;如今得正归本我,不如归去住田榭。只可惜夫人她待我如此之好,而我却不能···哎···”。
“公子···夫人···这是属下刚烤好的野兔,您们便将就着食用些吧!在这荒郊野外比不得城里,这儿既没有那舒适的客房供咱们使用,也没有那精致的糕点可以食用!”
瞧着眼前那被烤得外皮金黄的野兔,袁绍想到李馨宁方才便是与这华严的大哥在叙话,而那华冲还一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他心下忍不住便升起了一股闷气,冷哼了一声,道:“一群废物!让你们找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