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个月便又真的过去了,而那杨熟林此时已经收完佃租从那江北回来的,让管家准备着那满月宴请之事,且待确定最后宴请的名单之后这才让那些家丁一一的都送了出去,然后热热闹闹的便又让得府上开始闹腾了起来。
然而,此时杨府东面数十丈外的,一座占地宽敞、建筑宏伟丝毫不输于杨府的大院里,家主刘乘风---一名身高六尺有余,长相英俊硬朗,且做的是那儒雅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他看着眼前自己那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的娇妻---李秀宁,看着她此时正在丫鬟的搀扶下自那走廊里向着院子里转将了过来,他赶忙的只疾行几步上前去迎着她将她牵引着到旁边的石桌上坐下,道:“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这外面风大,小心莫要惊扰了你和咱们那孩儿!”。
那李秀宁,一名双十年华,模样长得颇是漂亮,且有着那民间女子少有的大家闺秀气质的女子,她听得自家夫君问询,向他嫣然一笑的只掩嘴轻笑着,道:“夫君,您啊···莫要担心的太过了!人家这才妊娠六个月的,距离着咱们孩儿出生却还有数个月呢!”。
刘乘风道:“不怕一万,便怕万一!我这不也是因着太是担心咱们的孩儿,所以这才···”。
“阿彪拜见老爷,夫人!老爷,门外正有一名道士自称是昆仑山清虚道长门下弟子---心明,他这会儿正在门外等候着想求见老爷!”
刘乘风道:“昆仑山清虚道长门下弟子?心明?咱们与他们似乎从来也没有过什么交际啊!夫人,你看···”。
李秀宁道:“夫君,咱们自从师门学艺归来后一向是不问世事的,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心明他这会让既然找上门来,想再怎么的也应该不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吧!所以,不管怎样,人家这会儿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那咱们即便只让人家进来喝杯茶却也是应该的吧!”。
刘乘风道:“这倒也是!那···阿彪,你这便去将那心明道长给请到咱们府上的客厅里来!我一会儿便到!”。
那家丁阿彪道:“是!老爷!”。
看着家丁阿彪离去,那刘乘风见着周围除了那站在丈许远的丫鬟外便在没有其他人的,小声的只开进了自家夫人耳边,道:“师妹,你说,自千多年前发生了那场号称是咱们修行界大灾难的变故之后,各个修者门派和家族都已经开始潜藏不出的,各自都在不断的积蓄着实力,你说那心明他今日忽然找上咱们,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李秀宁道:“什么意思?师兄,你只要去见一见他不便知道了吗?与其在这儿胡思乱想的,那还不如单刀直入,里外分明!师兄,你要记得,修者需明心,挂碍不舍法不进!你啊···这些年来便是因着时常在这世俗里打滚的,将自己的心都给迷蒙了,所以这些年修为的进境才不如我的,一直都在那练气境巅峰里徘徊着!”。
刘乘风道:“我那还不是因为···”。
李秀宁道:“因为什么呢?师兄···”。
刘乘风道:“啊···那个···咳咳···没什么!师妹,你看,人家心明道长这会儿还在咱们家的客厅里等着我呢!你与丫鬟且在这儿好好的歇息一会儿,我去去便来!”。
李秀宁道:“师兄···你啊···呵呵···我也不为难你了,去吧!看看那昆仑山的人,他们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
说着,刘乘风转过后院亭廊来到自家前院的客厅里,且见得那正坐在左手下手出首座的一名做着那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他当先便向人家抱拳行了一礼,道:“心明道长久等了!鄙人方才因正与内子在庭院里叙话,才刚听得家丁来报说是道长您来拜访便立即赶来的,但不想却还是让道长您久等了!恕罪!恕罪!”。
那老道见得家主刘乘风出来,且还当先向自己行了一礼,他赶忙的也躬身稽首,道:“刘道友言重了!贫道心明,见过刘道友!”。
刘乘风道:“道长有礼了!道长,您今日忽然光临鄙舍,不知可是有何吩咐?”。
心明道:“吩咐不敢当!只是···刘道友,贫道此次初次下山历练,今日不巧的却正好经过贵府,然后看得贵府上紫气缭绕、祥云飘摇的,所以好奇的便询问着贵府上的家丁,听说贵府上再有不到数月便将有好事降临,所以···不知刘道友可否成全贫道那殷切诚恳的收徒之心呢?”。
刘乘风道:“收徒?心明道长···您这话的意思是说···想收我那两个还未出世的孩儿为徒?这···我想您莫不是弄错了吧?我那两个孩儿这会儿都还不曾出世的,您这便想让她们拜您为师?我看道长您莫不是收徒心切的···有些···再者说了,我们家的孩儿,我们自己会教!倒是不劳道长您多费心思的,千里迢迢从那昆仑仙山上下来便只为我那孩儿为徒!”。
心明道:“这···哦···呵呵···道友···您···呵呵···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了!贫道想,道友您可能真的是误会了!虽然贫道这会儿是忽然的来到贵府上,且还这么唐突的提及要收令嫒为徒之事,但贫道确实是真的没有恶意的!对不住了!实在是对不住了!道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