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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磊立刻二话不说,让虫儿仔细得检查,大概这些俢子的身体素质过硬,感觉他的骨裂处红肿渐退,虫儿取出早已研制好的伤骨散,给对方仔细敷上,又重新包扎绷带。
端木磊特别感激,大赞虫儿心灵手巧,虫儿最经不得人夸,拍着对方的肩胛,态度自然言笑晏晏。
某人进来就看见一幅男笑女乐的碍眼画面。忍不住冷说一句“打扰二位,我稍后再来。”
虫儿抬眼一瞧,独孤斩月的脸色如常,不过透着寒意十足的敌对性。
今天是桃花朵朵开吗?
虫儿也不知为什么偷踹端木磊一脚,那小子不由脸红,赶紧把褪下一半的衣服往身上套。
形迹可疑。
虫儿干笑着解释说自己给端木磊包扎呢。
独孤斩月也不跟对方打招呼,冷然坐在端木磊的旁边,像谛审犯人一般问道“你和端木云可是属于同宗同族?”
冰冷冷的态度,叫整间小宅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端木磊尴尬瞧虫儿一眼,虫儿赶紧接话道“没关系,你先走吧,等过几天再来我这里换药。”
根本无视独孤斩月冷郁的眼神,将端木磊诚挚无比地送出门去。
待人走远,才把房门关上。
独孤斩月从椅子间站直身姿,把虫儿紧阖的房门又重新推开,包括所有的窗户,也一并敞开。
“这屋子里的男人味道太多,得吹吹风。”然后又冷冰冰走在原来的座位上,把端木磊用过的茶具,一指弹出窗外。
虫儿好笑他的反应,又生气他的态度,不由噘嘴道“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有叫你吃醋的时候。”
独孤斩月不说话,把虫儿收拾桌子的小手猛鸷擒获,转身一旋,把晕晕乎乎的娇人儿扯进自己怀里。
“我不光吃醋,还得亲手检查一下,有没有人敢觊觎我的地盘。”说着把鼻子没入虫儿的酥胸里,使劲得闻了又闻。
虫儿气呼呼道“你居然敢怀疑姑奶奶的人品,要知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做过狂蜂浪蝶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呢!”
独孤斩月已经由冷化柔,不禁打趣她道“男人检查女人,靠得是一层膜,但是反过来,女人怎么检查男人呢?”
这是什么鬼问题?
虫儿感觉胸口被绵冷的气息要浸透了,周身花枝轻颤,赶紧把独孤斩月的脸推开,用小手合捧着。
“你会说这种羞脸话,难道你以前跟别的女人练过手?”股故无名的怒火在她的胸腔里焚烧。
回想他以前和梅姑娘双宿双栖的甜蜜模样,怕是早就窃玉偷香了!!
独孤斩月身上的醋劲,成百上千倍的浸泡着虫儿的内心,大约他更喜欢吃醋的人是她,故意将她的细指从下颌捏起,放在口中轻轻舔咬。
“我可是纯纯正正的表里如一,你瞧我的床上功夫寥寥,可都是你教的。我什么都不会。”
他,什么也不会。
虫儿本被他的轻咬细咂舔酥了心房,听此妄语,气不打一处来道“分明就是你!分明就是你!怎么会是我教你的!!”
独孤斩月飘然轻笑,对于戏弄虫儿这件事,他最是乐此不疲,谁叫她敢往屋子里招男人。
对她言辞冷肆道“你可知道我以前看见樱祭夜,药奴,和那个雀漓潇整日缠着你,我的心情有多麽糟糕。”
“以后,旁的男人,都不要理睬他们,就是看一眼,也绝不行。”
虫儿乘势往他怀心里紧钻,猫儿般以颊摩挲道“那你也要离别的女人远远的,就是看也不能多看一眼。”
彼此彼此。
独孤斩月温柔地抚弄着她乌黑的发道,“我的眼睛里,从来都只有你,信不信。”
虫儿心尖略酸,默默汲取着独属于他的冷香,清冽如一直凌霜寒梅,沁心润脾。
她的双手紧紧地锁死他的腰肢,“斩月,斩月,我一直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今日与华紫虞交谈之后,她尤其想说给他听。
她道“谢谢你爱我,叫我不再觉得自己可怜。”
独孤斩月的指尖顿了微顿,继续梳理道“我也谢谢你,愿意总是爱着我,不离不弃。”
两人默然无语,紧紧相依。
直到夜间虫儿休息下,独孤斩月将娇人儿温柔地抱在床上,替她盖好锦被,方才蹁跹离去。
虫儿睡得香甜,感觉整个人都飘浮在海绵间,柔软稀松。
忽然闻到一股水合花的清香,如同少女芊芊莹软的细手,微微勾点着虫儿的鼻尖。
水合花,水合花。
突然想到李婉乐身上那股强烈的芬芳,就是水合花的味道,整个畅美的梦境倏然变成极其惊惧的恶魇,叫虫儿抵死想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反若紧紧黏贴,根本揪扯不开。
真正诡异的事情更加惊悚起来,虫儿冥冥中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全身流淌。
那双手轻而似云,柔而似霭,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