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擦身而过,分毫刺不到半点皮毛。
也是奇了,如此嶙峋如窟的地方,她自己爬的过程中都时不时会被齿尖锐刺,怎么爬在白璃魄背上后却碰触不到任何锋利呢?
他的气息持稳如钟,沉甸甸得连一呼一吸里都吞吐着潮润的湿气,绵冷的细汗伴随着肌肉的张驰,渐渐湿透虫儿的胸口,糅合了她紧张的汗.液,将密切无间的贴合处黏作一团。
感觉他的肩膀因肢体弓张,牵引出新的血珠,虫儿用袖口替他偷偷拭尽。
他似乎感应到了,嘴里低言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比独孤斩月好?”
虫儿照准他的肩伤掐了一把,他夸张道“不要随便打扰我,万一掉下去,咱俩可是同归于尽。”
虫儿努努嘴,对他那微乎其微的感激一扫而空。
曲曲折折,总算攀过一半路程,那两具尸体越来越近,白璃魄叫她闭好眼睛,而他挺直身姿,要从两具烂尸间穿过。
虫儿倒是不怕见血肉模糊的场景,只是这两具尸体实在阴森可怖,瀑淋的浆液早变作凝固的酱红色,肉腥里透着作呕的气味。
白璃魄划过尸身间时,突然抚摸一把虫儿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