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虫儿怒极而笑,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是一看见自己就脸红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笑容还没有荡漾至嘴角,心里无端烦躁不安,此时不是跟他打情骂俏的时候,她是个不祥的人,注定要远离凡世俗情,何苦再去招惹眼前人呢?
“是,臣下谨遵教诲。”恭礼答完,转身速速离去,哪敢多看他一眼。
晚上酣睡,感觉耳畔被极轻的摩擦声震响,警觉提剑刺出时,一只妙手已经趁机掀走面具,另一只手准确地捏住虫儿执剑的手腕,满脸洋洋得意。
“好虫儿,晚上睡觉居然抱着剑,怎么没抱着雀漓潇的贵体?”
樱祭夜眨了眨绿葱葱的眼睛,七分邪恶,三分醋意,糅合得恰到好处。
“你,你怎么能认出我的?”
“你的身子,我最是过目不忘的。”樱祭夜得意忘形道。
“呃……漓潇说你没礼教,我看实至名归,半夜还敢善闯姑奶奶的闺房,狗胆包天!”
樱祭夜扫她一眼,不疾不徐道“你现在不是男人吗?我找兄弟来秉烛夜游,就不算骚.扰啊!”
说着将双手内的东西一扔,风风火火地滚上榻来。
“你……”
他将虫儿裹进怀底舒服躺下,嘴里揶揄道“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大声叫唤,听说雀漓潇就睡你隔壁……”
“你……”
虫儿好无力地说,他身上的荷香透着淡淡的酥.软,却比浓烈时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