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可谓奢侈之极。
虫儿听见里面悉悉索索半天,接下来哗啦啦水声如泉奔泻,很是脆耳持久。
持久?!
呃……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种声音。
脸颊不自觉红色飞渡。
眼珠一转,虫儿踮起脚尖偷偷开溜。
“劳烦了……”白璃魄客客气气地从厕轩出来。
手里捏着另一方薄薄的金绢,将十指擦干净后,朝废纸篓里一扔。
虫儿震惊了,他这种人怕是擦屁屁,也要用金纸的。
他比自己,还要侮辱钱。
“好了……”白璃魄似笑非笑道“你报答了我的恩情,我们扯平,你可以走开了。”
“嗯?”虫儿惊讶疑道。
“虫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这人有债必讨,施恩必收,我刚才在假山下接住你,你就要在厕轩门口替我守门,这是我的行事做人的守则。”
呃……
虫儿点掐一下五指,算算今日是不是冲撞凶神,为什么从早噩耗到午?
白璃魄衣冠楚楚,朝虫儿冷冷一礼,要转身离去。
“白兄……”诸葛辩玑甜腻腻的声音远远飘来。
他看见白璃魄格外亲切,直到看见虫儿后,脸色微有怪异道“虫儿怎么也在此处。”
说着,他又猛然再看白璃魄,这一眼看得颇深,利如尖锥。
白璃魄见他来了,并未着急相迎,而是朝虫儿略略一瞅,满身粼粼散散的光华如避身繁叶,将他的表情一同模糊在云心深处。
“是我找不到解手的厕轩,正好偶遇虫儿公子,才由公子带路。”
“是吗?”诸葛辩玑轻描淡写道。
他再看向虫儿道“虫儿带完了路,怎么不赶紧回去?”
“我……”
她被迫帮人守厕所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