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音整齐稳健,均是训练有素的行家里手。
药奴的面具几乎贴近虫儿的鼻尖,他的身子又香又软,像云片糕一般包裹着自己的躯体,文风不漏,把她要甜酥了。
尴尬错开头去打量那些不速之客,只见花草斑驳的缝隙间,这些黑影被月色隐约投映出清瘦的身材,黑蒙蒙辨析不清,这些人步履奇轻,踏尘无声,而且彼此绝无交谈,唯通过手势来制定接下来的行动。
如此一来便可确立领队者的绝对领导权,也能避免声音外露,遭人寻仇,真是聪明之至。
虫儿暗忖今日真是打开眼界,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本打算询问药奴知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结果偏头蹭回至他的脸颊,嘴皮遛过金滑的面具,烙印在他保养得当的嫩唇边。
药奴的媚眼莫名绽开一朵妖桃,煞是风.骚。
虫儿仿佛亲了亲哥一般恶心,拼死把他沉重的身子推开。
“你做什么?我的衣服!”药奴不满道。
虫儿随手扔他一把泥在怀,染得白衣作了尘埃,理由充分道“月下白色最是醒目,全部涂抹土色那些傻蛋才发现不了。”
黑衣人显然吓了一跳,可是良好的训练叫他们无论任何情况都要镇定自若,锁定目标,几人机敏摆出阵势围剿过来。
药奴抬手抹一把泥垢在虫儿脸上,苛责道“把你的脸也换个色,省得看着人烦乱。”
“我……”还没指向自己的鼻子,药奴探手一拽将自己从草丛里扯出,他脚底疾风暴雨,奔若脱兔。
虫儿跟在他身后,被他遛狗一般拖出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