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决不能运功斗殴,否则气血逆行,周身溃烂,化为肉泥血水,香飘万里。
难怪他虚予委蛇半天,原意是要拖延时间,待所有人集体毒发身亡,那时他也就省时,省力,又省心。
墨轩,药奴闻之色变,急忙封住自身的穴道。就地打坐排毒,而那几位家仆功力尚浅,根本无法自救,男子话音刚落,三人先后毒发,浑身先是躁痒难耐,指甲不断挠抓,挖得浑身血迹斑斑,却越挠越痛苦,竟然拿刀来削烂肉。
其中两人不能忍受,干脆自戗死个痛快,一个不甘惨死,匍匐在地朝我脚下爬来,大概是想求饶保命。哪知他周身全然血肉模糊,体内的血潺潺外涌,肉身边爬边融,连内脏骨头也不能幸免,最后化作一滩血迹,浓香四溢。
地面上又多了条斑斑血痕,令望者生畏。
闻着尸香阵阵,雪若胃底酸液翻滚,有时这香,比臭更令人作呕。
“你倒底想要什么?”独孤斩月见男子如此惨无人道,眼睛中闪现一丝冷芒。
“你未毒发,也未自封穴道……”男子对独孤斩月的话罔若未闻,自言自语道“莫非方才闭气自保?呵呵,果然聪明。”
“不过你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不中毒呢?”男子问向雪若。可是他的声音,明显听不见分毫奇怪的滋味,仿佛他一早便知道似的。
“或许我天赋异禀啊!”雪若装作无知。料他怎么也猜不到自己天生百毒不侵呢。
雪若的心头飘过一丝窃喜。
“你偷笑什么?”身后男子不明就里道。
“你是人嘛你,我心里偷着乐你都发觉得到啊!”雪若狂犯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背后站的人不是鬼,那就是神了。
“小孩子真是聒噪!”男子也许被她吵得不能安心思考,从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条约莫一寸长的,黑漆漆的东西,要往雪若脖子上放。
“什么……东西!”雪若见他的手越来越近,大呼小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