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她知道了江心院中住的人是南锦的亲哥哥之后便有所打算的,在得知他已经疯了之后心中更是一喜,便想出了这个主意。
这样做,一是可以栽赃给南锦,让人相信这件事是南锦指使的,为了坏她的名声。
二是,只是偷衣服,这对她来说有些难堪,但却也没有很大的影响,反而会让凌王知道她在府中过得艰难,博得凌王的同情和保护欲望。
就算这一切目的都没有达到,至少凌王会惩罚南宁,到时候南锦也会对凌王心生不满,她也好趁虚而入。
只可惜,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被毒哑了,而且还是在凌王的首肯下被毒哑的。
凌王是她往后生活的保障和依靠啊,可他却丝毫不在乎她。
这让她如何不绝望。
蒋玉瑶看着萧宴清,眼中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看起来绝望而又凄美,可萧宴清却一眼都没有看她。
他神色凌厉的指着霜花,询问道。
“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霜花被刚才的一切吓的脸色都青白了,身体隐隐有些发抖,她朝着蒋玉瑶看了一眼后,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
“回王爷,是他,是他偷走了小姐的……”
话还没说完,小兰便冲了出来道。
“不会的,南公子虽然有些疯癫,但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的,一定是有人趁着我去熬药的时候偷偷将衣服放进了公子的房间。”
小兰虽然只照顾了南宁几日,但却觉得南宁定然是个翩翩公子,即便是疯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她这般说,霜花有些着急了,赶紧抢着解释。
“才不是,就是他偷走了小姐的衣服,是他觉得小姐美丽,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看见萧宴清从手中摸出一枚珠子来,狠狠的弹向她的腿上,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痛到她感觉腿都要被打穿了。
“再不说实话,就让人将你拖下去打断四肢,拉去喂狗。”
萧宴清的神色的冷冷的,整个人带着肃杀之气,让霜花丝毫不敢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她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整个人冷汗直流,脸色苍白的快如同纸一般了。
沉默了半饷之后,她抬头看了蒋玉瑶一眼,微微闭上眼睛,片刻后再睁开,匍匐在地上哭喊着。
“王爷,是奴婢,这一起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见不得王爷只对王妃好,却对侧妃视而不见,女婢也只是替我家小姐抱不平啊,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蠢办法,想陷害南公子,让王爷以为是王妃指使南公子这么做的。奴婢做的这一切,小姐她都不知情啊。”
“王爷,您看看小姐吧,她知书达理,又生的美丽温柔,哪里比不上王妃,您不该……”
“拉出去,乱棍打死。”
不等霜花的话说完,萧宴清就开口打断,紧接着便来了两个侍卫将人给拖了出去。
蒋玉瑶呜咽着想阻止,可却根本阻止不了,就连求饶的话她都说不出来。她看了南锦一眼,默默的低下头,可眼睛里却像是淬了毒一样,令人生寒。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