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萧宴清神色一怔,眼睛亮亮的看着南锦,让她越发的有些尴尬了。
“好了好了,快起身吧,今日还有的是麻烦事呢。”
南锦说完,直接起身,从萧宴清身旁跨过去下了床。绯红的脸颊可以看出她的羞怯。
萧宴清也不再逗她,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他的阿锦啊,总算开悟了。
因着熟悉了南锦的作息时间,所以待她起床的时候竹羽已经准备好了东西拿来给她洗漱,挽发,然后带上发饰。
“戴那支吧。”
南锦指了指梳妆台上的一支步摇,竹羽只好将其他的拿下,替她插上了这支步摇。
“王妃好像很喜欢这支步摇,每次入宫都戴着呢。”
南锦笑了笑没有说话,收拾完之后吃过早膳刘公公果然来了。他是来传皇上口谕的,让南锦和萧宴清进宫一趟。
就算刘公公不说南锦也知道,此次去肯定是为了周云泽的事情。
路上在马车里的时候,萧宴清给了南锦一枚戒指,南锦怔了一下,送戒指在她那个年代的意义可就非凡了。
正犹豫着,箫宴清却在戒指内轻轻一按,瞬间,戒指前边的装饰品中间出现一个小小的空洞,里边冒出一点针尖。
南锦眼前一亮,拿过来研究。
“是暗器吗?”
她戴在手上轻轻一使力里边的刺针就出来了,这针尖上若是抹上毒药,近身杀人不成问题。
“这叫指虎,给你用很方便。”
南锦在侧边一按,刺针便收了回去,她很喜欢这个东西,抬头冲着萧宴清一笑道。
“谢了。”
说罢,从头发上拿下步摇,在发簪处轻轻一扭,发簪尾部打开,里边出现一些白色粉末。南锦将指虎的刺针上抹上这种粉末,然后将指虎和步摇都还原。
萧宴清这才知道,怪不得南锦每次入宫都戴这支步摇,原来是内里有机关啊。
到了宫中,箫重礼依旧让人检查了南锦身上有没有藏毒药和凶器,尽管这几次都没有查到,但每次都还是会如此。
查完之后,才让两人进了勤政殿。
而此刻,周成已然在勤政殿内,南锦看见他,便知道什么话他都已经说了。
“参见皇上。”
两人朝着箫重礼行礼之后,便在殿中站定,跟周成站在一排,而周成看见他们两人,目光都暗了几分,脸上的神色更是晦暗的厉害。
箫重礼看着殿中三人,神色也不怎么好,微微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奏折,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一双凤眼,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沉默了良久,箫重礼才缓缓抬头,问道。
“你该知道朕让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吧?”
南锦看都不看周成,站在原地回答道。
“想必是为了瘟疫的事情吧。”
这话一出,周成和箫重礼都愣住了,凌王妃这般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愿意承认。
箫重礼怔了一下,便立刻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那结果如何?”
南锦笑着回应道,“初见成效,再有三日,整个京城中将不会再有瘟疫。”
箫重礼这才抬头,认真的看着殿中站着的凌王妃。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而且几日不见,凌王妃的容貌比前几天更好看。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莫名的后悔,他不该将南锦赐婚给萧宴清的,便宜他了。
一旁的周成听见南锦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治疗瘟疫的是凌王妃?真的是她的话,皇上还会因为云泽的事情而处罚她吗?
结果可想而知,可周成觉得不甘心,他怎么能让儿子就这样白白死了。
“凌王妃,即便你治疗瘟疫有功,可也不该杀了我儿子,功与过终究不能相抵,老臣求皇上替老臣做主,替老臣的儿子做主。”
说罢,周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磕头磕的砰砰响。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不满和想为儿子讨回公道的决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