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严厉的声音。
“大胆南锦,你可知罪?”
他叫的是南锦,并不是凌王妃,南锦不知这是为何,只是低着头不卑不亢的回道。
“何罪之有,还恕南锦并不知道。”
说罢,她缓缓抬起头,皇上眼中的厌恶神色丝毫不加掩饰,而一旁的丽妃则是第一次见南锦,看见她的脸上疤痕交错,新长出来的肉似乎还渗着血,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扑进皇上的怀中。
“鬼啊。”
皇上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让她坐在了身侧,安顿好-之后才给了南锦一个目光。
阴沉的目光盯着他,属于皇上独有的威压让这殿中多了几分压抑的感觉。
“不知罪是吧,来人,拉下去打五十棍。”
南锦目光一沉,思索着直接杀死皇帝还能不能从宫中安全逃脱,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了。
侍卫进殿刚要动手却被南锦一声厉呵给吓住,“住手,谁敢?”
坐在主位的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笑容。
“好大的口气,在朕的宫里问朕谁敢?你到底是仗着南家的势,还是仗着凌王的势?”
南家已经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人,至于凌王,一个残废王爷又怎么能跟皇帝抗衡,皇上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她,今天谁来都不好使,谁都救不了她。
至于杀她的原因吗,皇上甚至连个原因都懒得给她。
见她不语,皇上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嘴角的讥笑更甚。
“既然这么张狂,那就打一百棍好了。”
本想慢慢折磨,留着让萧宴清亲耳听听他刚娶的王妃是怎么死的,可现在他觉得无趣了,还不如直接送一具尸体更有意思。
萧宴清你所有的一切,你喜欢的,不喜欢的,但凡只要是你身边的,朕都要让你一点一点全部失去。朕要让你在残废,失明,痛苦中受尽折磨,绝望死去。
皇上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看着南锦冷冷开口。
“即刻行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