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的话，封莫宇反而笑了：“即便我们不帮你找纪家姑奶奶，纪家应该也不会放下我们的。您不是说了么，外面王伦和纪琳琳在龙女祭坛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么。王伦和我的关系，根本不用细查，凭着万金钱庄多次帮助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您觉得纪家会相信这里面没有我的事儿？”
“倒是个聪明人。”
随后老头嗤笑一声。
“你们那个皇上竟然拍你来两广，这是怕死的不够早？”
这里面竟然还有皇上的事儿？
不对，应该不是皇上，估计老头是想说太后。
“所以前辈也是认识太后的。”
“莫如慧，当然认识，那个自以为是天下最聪明的女人么。”
看来认识，而且关系应该不会太好。
“当年因为她害了好几个人，踩着别人上位，一直是她的风格。包括自己的姐妹。”
“难道她也害了我姑奶奶？我姑奶奶应该和她没什么关系吧？”纪琳琳有些吃惊。
“没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嫉妒，嫉妒所有比她好的女人。嫉妒所有她觉得得到好东西的女人。即便那个东西是她不要的，但是也绝对不允许别人要。”
一桌子的人沉默下来。
确实是太后的风格。
宣明娇看了一眼封莫宇，只见封莫宇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如既往地淡定，仿佛太后已经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老头在说话的时候，也是盯着封莫宇的。不用问，也是知道封莫宇和太后的关系的。
“嘿嘿，却没有想到，她能有你这样一个子孙。不过也是，乖乖听话的那个，她捧到了皇位了。”
说到这里，老头扔给了封莫宇一个小药包。
封莫宇接过来，蹙眉，有些不解：“不是想要救你外祖父么，这个可以救！”
“什么！”封莫宇眼睛瞬间一亮，但是随后蹙眉，“您见过我外祖父？”
“我如果说见过呢？”
怎么可能？
封莫宇可从来没有听说他外祖父说过这样一号人。
不过很快封莫宇看向了老头：“您不会是我外祖父口中那个想要收他如玄门的人么。不过我外祖父说过，您是灵虚观的人啊！”
“呵呵，如果我不这么说，不早就被太后识破了。其实我估计后来太后心中多少是有猜测的。不然也不会对你外祖父下手。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心能狠成这个程度，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孙子都是能下手的。也是厉害的。”
所以这个女人能爬到太后的位置，也不是一般人。
“您真的是灵虚观的人？”
老头直接道：“不是。灵虚观有问题。我当初用灵虚观的名号，也是为了看看，到底灵虚观还有没有人在大周。同时也是想试探一下，灵虚观的人是否在宫中？”
“如何？”
“宫中肯定有灵虚观的人。太后一开始差点就已经相信我了。并且也相信你外祖父已经被灵虚观看中了。可是突然一下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这里面必然是有人点破了。那时候我一直在盯着皇宫，太后的人一直都在后宫，那么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太后身边也有玄修的人，也许根本连凤安宫都不用离开，就能和外界联系。”
“蠢。”老头一瞪眼，“我也是不是吃素的啊，难道我还能感应不到有人用玄术？”
封莫宇尴尬地咳嗽了两下，“前辈说的是。”
“会玄术的人是有的，太后自己本身也是有些玄术的底子的。不过她这个人太爱勾心斗角，玄术是学不好的。皮毛会点而已。但是想要能成为灵虚观的人，那就不多了。你以为灵虚观的人会随便出现？”
天真。
“所以前辈一直没有告诉我外祖父您到底是谁。我外祖父到现在都以为您是灵虚观的人。”
“要想骗到太后相信，那么你外祖父就觉得不能知道真相。你外祖父到现在还能活着的原因，也是因为有人想要知道到底当年是谁联系的他。”
“宫中真正灵虚观的人！”
老头笑了，点头：“还行，不算太笨。所以你外祖父也要谢谢我的，没有我，他也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如果按照前辈这么说，我小舅舅也不是因为玩物丧志，失去了威胁，太后才保的他的命？”
“一半一半。因为我给你小舅舅下了药，你小舅舅身体里的灵根是废掉的。这辈子也不可能修炼出玄气来。不然，你小舅舅也必死无疑。我也是看在我和你外祖父也算一场缘分，给他留个火种。玄术这东西修不修的，都死不了。能活着就很好了。”
外祖父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这个差点断丝绝孙吧。
老头又看了一眼封莫宇：“你不也是么。如果不是你从小病怏怏的，一身毒气，你以为你能活下来？”
封莫宇微微垂眸，问出了一个一直想要知道的：“如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