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别离无恙啊,明天就是除夕,你们说如果今夜不放你们离开,明天一早你们的家里会是什么样子呢?”
众人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的看着傅连城。
小皇帝持剑将太后和女官拦在后面,“我的家务事,你们少管。”
太后气的手指头都哆嗦,女官宽慰着她,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傅连城。
傅连城看向众人,慢慢的走到一位大人的面前,蹲在地上用手抓了一把菜肴,黏糊糊油腻腻的直接塞进他的嘴里,那位大人痛苦的呜呜着。
“许大人,别这样,今年雪灾这么严重,您作为绥阳县扛把子,怎么能带头浪费粮食呢?”
许大人吐掉嘴里的东西,表情十分痛苦的盯着傅连城,“乱臣贼子,你和你父亲一样都该死。”
傅连城冷笑一声,起身接过承影递过来的热毛巾,擦干净了双手,然后笑看着他,“是吗?那我倒想问问许大人,二十年前,是谁把你从死牢中救了出来,又是谁杀了那名证人让你以证据不足为由重获自由,之后还帮助你入朝为官的?”
许大人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连城道:“是东厂的督主傅魏忠,是他帮你杀了那个证人,让你的杀人罪名不成立,事后你归于他的派系当中,为秦王卖命,只可惜,秦王被害,东厂势力迅速没落,你为了自保,出卖傅魏忠,让皇帝将他秘密处决,因为他死了,就没人知道你杀人的罪名究竟是如何洗白的。”
“你为了不落人话柄,不引起他方怀疑,你假装老督主的旧友然后接近他的养子傅连城,告诉他杀害他养父的人就是皇帝,所以傅连城在年幼时就痛恨皇室,他秘密培养势力,在小皇帝十五岁登基时就安插内线在他身边,之后你又担心傅连城将来会查到他养父的真正死因,害怕他知道你以前的身份,于是你又联合刚登基的小皇帝设法秘密将傅连城除掉,将东厂的全部势力接管过来。”
“许大人,你一个文官,却能把两任东厂督主和先后两位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你把他们当旗子,让他们彼此互相伤害,你的计划如果顺利的话,几个月前,我与皇上的那场重病,我们俩就都一命呜呼了。”
太后听了大为吃惊,怒道:“傅连城,你可不要信口雌黄。”
傅连城回头看了她一眼,“信不信,太后可自己问问许大人。”
许文忠此时已经有些慌张,他捂着肚子,勉强抬头看向太后,“臣是冤枉的,傅督主一番言论并无真凭实据,如果下官真的要这么做,他们二人又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一切都是巧合,却被他利用来陷害我。”
傅连城抬腿给了他一脚,许大人当场倒在地上,“傅连城,你颠倒是非黑白,假死作弄群臣,欺瞒皇上,你该当何罪?”
傅连城扔下一包白色粉末,说道:“这是从你府上搜出来的,你现在把它吃了,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样活过来,那么今天我说的一切就都是瞎编的,你可以让皇上还有太后治我的罪。”
许大人看着那包粉末,想起自己家中的密室里放着的那些,心下不免狐疑,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