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究方式方法,穆总是个聪明人,下次别做这种事了。”
扶着杨婉婉离开,路上遇到几个黑衣人直冲冲经过身旁。
穆修泽认出来是祁肆的保镖,眉头扬了扬,这是有情况?
徐清蝉隐约猜到事情败露,带着杨婉婉走的步伐更快。
打到快车,她心下才稍稍放松一些。
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肢体的感官重新清晰。
察觉到无名指微痛,抬起手一看,竟不知何时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经干涸。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到的。
——
翌日,祁肆揉着太阳穴撑坐起来,思维有一瞬混沌。
沙发里穆修泽和严徐在喝茶,见人醒了,穆修泽勾着唇笑,“肆爷醒了?”
“被人迷晕的感觉怎么样?”
祁肆黑眸看过来,目光思忖片刻,想起昨晚的事。
穆修泽幸灾乐祸又惊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一向谨慎的肆爷药晕,真是个人才。”
严徐端来准备好的醒酒汤,“还不是你昨晚给肆爷那杯酒,不然他也不至于反应迟钝被人偷袭,幸亏对方没做出格的事。”
喝完醒酒汤,祁肆凝眉,“找到人了吗?”
“监控被人黑了,只在房间地毯上发现了这个。”
床头柜上躺着一串色泽漂亮的红菩提佛珠。
“也奇怪,对方把你药晕,没从你身上拿走任何东西,还把你扶到床上休息,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他迷错了人,然后逃了?”
穆修泽慢悠悠摇头,“没带走随身物品,说明对方图的不是财,那就是……图人。”
他笑的不怀好意,“老祁,你昨晚可能被某个暗恋你的姑娘……”
收到祁肆一记冷眼警告,他适时噤声。
祁肆嗓音清淡,对严徐道:“是个女的,身高大概169,穿黑色衣服,让下面人继续查,今天之内必须查到。”
驰骋商界这么多年,这是唯一一次被人偷袭,他心情不爽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