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下毒怎么了?金钱莲打了她!
“华姑娘,请。”
老朱让开路,做出请的姿势。只是整个人变了。
不光是他,吴桶和尤樊也是如此。
“你们,都听到了?”她试探的问。
“华姑娘在质疑我们的耳力?”老朱仿佛听了个笑话,“难道华姑娘不知道,武者的耳力可听树叶声音,眼里可百步穿杨。像大嫂说的话,华姑娘的脸色微变,如何逃得过我们。”
“老朱,你说了句人话。”吴桶插嘴道。
“老子一直说人话!”老朱怒斥道。
吴桶撇撇嘴,也小声道,“华姑娘,虽然您身份尊贵,但草菅人命也逃不过天罚。”
“吴桶!”尤樊很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偏偏,每次吴桶都去招惹。
尤樊气恼的绕到吴桶身后,马鞭一挥,吴桶的马猛然向前跑。
“尤樊,你个混蛋!”吴桶骂道。
尤樊淡淡收回目光,眼里闪过一丝笑容。
只是瞥到华细辛,脸冷了。
对于几人的变化,华细辛抓紧了马鞭。
“老朱,本公主记得,没说我一定回去吧?”
说完,立即掉马回城。
老朱:“华姑娘……”
华细辛:“滚!”
骂了一句扬长而去了。
“大哥,华姑娘回去了。”老朱急切地喊道。
“你留下。”凌霄。
“……”老朱一脸哀怨。
一道声音插话进来。
“凌将军,这不好吧,那位可是公主,圣上义妹。”
凌霄冷眼横过去,只见马背上一身白衣胜雪,面如冠玉的县令白鹤灵悠闲地勾着嘴角,狭长的狐狸眼似笑非笑。
此样貌,正对楚蘅审美。
“白公子。”凌霄沉着脸,“别人的事休要插手。”
“呵~”
白鹤灵冷冷一笑,随后驾马奔驰。
凌霄两腿一蹬,马鞭一挥,极速跟上去。
见着两个领人都这样,其他将士也踏马跟上。
“喂喂喂,你们不跟我多叙旧叙旧呀。”老朱追了几步,眼睁睁看着众人离开。
垂头丧气的回到府里。
“朱爷。”下人看到他连忙说,“华姑娘好像不大高兴。”
“蒙管她。”老朱一肚子火气,把马鞭丢给下人,气冲冲回屋。
华细辛回屋后,马上关门关窗。
“该死的!面子里子,全丢了!”
她愤怒地推开梳妆台的胭脂水粉,东西噼里啪啦掉地上。“都是你们!金钱莲,楚蘅,敢打本公主,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
豆腐铺。
金钱莲望着儿子离开的方向许久,想到儿媳,她连忙擦拭眼泪。
一转头,就见楚蘅站在那里。
“蘅娘,阿霄只是有紧急之事才离开。”她连忙解释,厚重的鼻音依旧在。
楚蘅点点头,苦笑道,“阿娘,蘅娘明白的。”
然而,再怎么理解,还是难受。
凌霄明明说过,还有两天,可,可还是走的那么快。
“好孩子,阿娘谢谢你,谢谢你理解阿霄。你放心,阿娘看的明白,阿霄和那个女的没有那种关系。”
面对婆婆的安慰,楚蘅笑着说宽慰的话。
只是一进后院,空荡荡,一时间大家都接受不了。其中,以阿时情绪最大。
“阿娘,在吗?”大晚上的,阿时敲了楚蘅的门。
门打开,他便问,“阿娘,阿爹这次要几年才能回家?”
“几年?”楚蘅也不知道。“应该快了。你阿爹说,他会常寄信回来,阿时要是想你阿爹了,你也可以写信给他。”
“真的吗?”
“对。”
望到阿时眼里的光,楚蘅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撒谎了。
这个信,怕是不能寄。
前世太子登基,朝廷分帮结派,传说花了五年才稳固朝政。而这期间,边境又来犯,凌霄作为太子的人,不,圣上的人,怕是凶险重重。
但是,前世凌霄带着一家老小,是不是他一直在圣上身边,也许,可以寄信?!
想那么多,总算找到个出口,楚蘅第二天就去那个府上。
毕竟是关押过自己的地方,怎么的也熟门熟路。
到了大门,楚蘅理理衣着才敲门,随后退后一步等着。
很快大门打开,下人探出头问:“你找谁?”
“我……”
楚蘅刚说话,一道熟悉的大嗓门打断:“别挡路,老子要去接夫人和老夫人,你们几个……你干嘛?把门打开。”
门哐当打开,刚才开门的下人立即缩小自己,鹌鹑一样的缩手缩脚。
“大嫂……”
“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