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朱雀堂副指挥使钟泰精通审讯之道,让他去审一审!”血凰君想了想,轻声的说道:“看看这女子背后,到底何人?”
“钟泰能相信吗,他背后或许有人,到时候若是有人抓住了此秘密,要挟我们,我们就被动了!”
面具女子摇摇头:“君侯还是我亲自去吧,她既然能认得出乌冬,说不定也能认识我,魅魔行倒是不错的功夫,只是有些下乘,魔相宗早在五百年前就没有人修炼了,不知道它能不能抵挡我的‘琴心通明’的共鸣之感。”
“也好!”
血凰君斟酌了一下,道:“那月和,你去试一试,不用强求,不管她的背后是谁,认出你们也没什么,若这是我们的软肋,那我们就趁机把这软肋解决了!”
“是!”
面具女子领命而去。
而血凰君也推门而入,她走到了吕阳面前,看着着有些认真的少年,微微皱眉,淡漠的道:“你好像时间不多了,经得住这样浪费吗?”
“磨刀不误砍柴工!”
吕阳抬头,看着这个红衣短发的女子,他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我有些饿了,进来这么久,你们好像没有待饭的意思啊!”
饿了一天一夜了。
一开始没感觉。
紧张的感觉,想要活命的那种追求,让他暂时忘记了一些饥饿感,但是时间越长,他越是承受不住,他还是一个凡人。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即使这是一个修行者的世界,可人类还是没有脱离基本的范畴,是会有生老病死,是需要吃饭维持身体的,传闻即使三品境的宗师强者,都做不到完全的辟谷,只有达到传说之中的一品境的人间至尊,才能凭借高深的功力,维持身体的运转。
“龙雀卫倒是不会苛刻那些将死之人了,人即使要死了,总归还是有一顿断头饭的!”血凰君似似然的对着门外说道:“乌冬,却给咱们这位龙山王子,准备一顿饭,可以丰盛一点,或许也就这几顿饭了,不能亏待了他!”
“是!”
门外回应一声。
吕阳没有当一回事,要死,也不是现在,而且他有些小把握,自己能活下去了。
“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吗?”
血凰君倒是有些迫不及待。
她也看过这些卷宗,甚至让人仔细的问清楚了每一个当事人,但是她就看不出来一些什么,所以心有些痒痒的。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能问一下,我有没有权力抓人?”吕阳反问。
“你想要抓谁?”
“大夏的侯爷!”吕阳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啊!”血凰君冷笑:“大夏爵位难得,侯爵更需要大功勋才能得到,每一个大夏侯爵,那都是为大夏浴血奋战的功臣,你敢抓他们,你想干嘛!”
“我想要活着啊!”
吕阳笑了笑:“现在他们陷害我,我不得反击吗!”
“你的意思是,有大夏的侯爵掺合进来这件事情了!”
“这世界最坚固的关隘,永远都是从里面被攻破了!”吕阳淡然的说道:“没鬼,是死不了人的!”
血凰君有些沉默,她也曾怀疑过,这件事情做的如此天衣无缝,这背后肯定有一个不简单的人,或许说是大夏的人。
可她不太愿意承认而已。
如今却被吕阳赤裸裸的揭穿了,她想要躲,都躲不开。
“另外!”
吕阳继续说道:“除了我身边的老仆之外,龙山别院所有人,你得抓起来!”
“自己人都抓?”
血凰君对吕阳有些刮目相看啊。
“就是自己人,才最危险!”
吕阳叹气:“能让我陷入如此境地的,不会是别人的,只有自己人了!”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抓我们大夏那一个侯爷!”
“金印侯!”
吕阳开口。
“为什么是他?”
血凰君道:“在场的不是淮山侯吗,还有宁远伯,勇通伯,若说嫌疑,他们才是最大嫌疑啊!”
“非也!”
吕阳递出了一份卷宗,道:“金印侯也在!”
“不可能……”
血凰君打开了卷宗,卷宗上是几个晚春楼杂役的对话,上面谈论到,当天晚上,还有一个侯爷在晚春楼,但是已经提前走了。
“即使在,可在事情发生之前,他已经离开了!”
“不对!”
吕阳摇摇头,道:“你对比一下这几个人的供词!”
“时辰不对?”
血凰君看了半响,才发现了一些对不起来的东西,她皱眉:“亥时三刻离去……子时一刻才走……即使是这样,也只能说明他们的记忆有些错乱,当世这么乱,他们记不准,也正常,而不是说,金印侯有问题!”
“我没说金印侯有问题啊!”
吕阳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