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息怒: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那时还不是你的妃子,不受你的条文限制;大王舍不得杀我,你更不会这么做;今天就让我陪你吧!”
“我不要男妃,这是断袖行为,非常可耻!关系不正常;来人!”挽尊左看右看,一个骷髅头也不吱声。
男妃站出来说话:“要砍我的头,没人会执行!这些骷髅头都属于我管;你还是收回命令吧!”
挽尊问:“大王也可以收回命令吗?”
“王子;人是活的,树是死的!谁没有说错话的时候?大王也是人呀?只要找个理由解释一下,脸面上能过去,不就完了吗?”
挽尊还是没想通,问:“啥意思?”
“将所有的男妃免除死罪!同意可以跟女妃鬼混;这才是最受人欢迎的大王!”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说:“我不是大王;以前的制度全部废除!你们自由了,走吧!以后不要跟着我!”
男妃显得很奇怪,问:“新王子也可以废除大王的制度吗?无论男女妃子,都是在大王制度下产生的;既然赏给了你,就无法逃脱责任!”
这种说法得到所有骷髅头的称赞;附和声音覆盖挽尊的话,并大声吵吵:“我们要一起伺候王子,不可让他擅自离开!”
“天呀!这么多小骷髅头,一个一口,不得把自己吃掉?怎么办?”
男妃面对所有的骷髅头喊:“我们要看好王子,保护王子,不要让他随便乱跑;大家都是他的妃子,有责任监督!”
妃子们狂叫:“我们要伺候王子;多久了,大王把我们扔到一边不管,这下好了,终于可以解决寂寞问题!”
挽尊看这疯狂的架势,不用伺候就吓坏了!如果让他们抓住,连血都得吸干,悄悄一缩,就看不见了。
男妃用骷髅头盯着喊:“我们的王子呢?大家赶快到处找,弄丢了,又要守寡了?”
有很多女骷髅头持反对意见:“是不是王子还不知道;大王为了弄到别人身边的活女人,才出此下策!应该看看大王在干什么?”
男妃高高扛着骷髅头喊:“不怕砍头的就去;偷窥大王行为的人死罪!”
“死罪怕什么?我们都是骷髅头!再砍还不是骷髅头;冲呀!”
男妃张开骷髅头大嘴高声喊:“停下来!不许带头闹事!”
猝然,传来一阵女妃骷髅头的叫唤:“滚!臭断袖!什么官也不是!狗爪子伸得太长!姐妹们;以后他再敢骚扰!要团结起来,砸烂他的腐尸狗头!”
这种呼唤,赞成的人只占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家伙,在大王繁忙的时候,的确需要断袖莅临;只有那些装蒜的,才会跟着大王。
男妃骷髅头喊半天,成效不大,连自己也失去了信心,带着那些支持者,闪一下就不见了;留下一大堆骷髅头,到处找,并用女人声音喊:“王子——快出来呀!妃子们不能再等!你想咋样,就咋样?”
挽尊实在找不到大骷髅头在什么地方,喊:“变!”身体一闪,变成王子,脑瓜依然戴着白花花的怪人头套。
小骷髅头妃子们围过来,抢着叫唤:“王子;你是最宠爱我们的人!既然大王把我们赏给你,就永远是你的?”
挽尊越想越不划算,试问:“你们要让我当接盘侠吗?”
其中一个女骷髅头说:“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只听大王的,现在是你的人,只听你的。”
挽尊仔细想想,挺高兴:“继然都听我的,就带路,把大王找出来!”
“不,绝不!找大王,就是出卖大王;所有的妃子都不会做这种悖逆不轨的事!”
“他不是大王吧?不可能这么丑!”
“丑人才当大王!我们以前都是他的嫔妃,绝对不假!”
“带我去找;如果找到;宠爱当然会有?”
“先宠爱,然后再找?”
“说什么呢?刻不容缓;时间越长越危险!”
“危险啥呀?跟人家换了,就是大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正当行为!”
挽尊沉思一会怒吼:“这不是打劫吗?尚未取得我的同意!”
“那你自己去找,与我们无关!妃子关系不能解除!”
挽尊悄悄骂:“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获得宠爱!我一个堂堂正正的仙人,怎么可能傻到宠爱腐臭的骷髅头?”
此语小骷髅头能听见,一起围着起哄:“王子;别搞错了!我们都是你的妃子,这笔账赖不掉!”
挽尊郁闷极了!对着泥土喊:“姊姊——你在哪?”
“喊什么呀?做了大王的妃子!你的妾就变成别人的了!”
“大王不是说让姊姊当王后吗?”
“你傻呀?大王有王后!如果你当了大王,有没有王后?我们为什么都是妃子,说明你已有了正室。”
挽尊悄悄问自己:“她们怎么样样都懂?如何隐瞒呀?”
“隐瞒什么?你所有的隐私都会被妃子们知道;连雪莲花棉衣里藏着的东西也会弄得清清楚楚。”
挽尊越想越着急;如果找不到姊姊们,很可能会被大骷髅头玷污,成为人家的俘虏;问:“谁带路?”
小髅头们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