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姻如此简单,与挽尊的一模一样;现在单身只剩下智丽和黄精灵,会不会变成磨镜也不知道?
此楼应该有三对正在甜蜜,只要双方愿意,不用获得南荒一酋的同意,就能轻松成婚……
天空并不做美,开始刮小风;楼阁虽然有点儿摇晃,但不碍事;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风愈来愈大,感觉楼阁开始移动,有顺风跑的迹象,并且摇晃很大;所有的人呆不住了,打开窗户看,天依然黑糊糊的,甚么也看不见。门关闭自己又打开;不停地来回折腾……
楼阁四层、五层、六层议论纷纷,最后传来南荒一酋的喊声:“快逃命去吧!”
人人打开窗户钻出去,窗户在背风的一面,只须紧紧依靠楼阁飞就没事了;有人钻出去,闪一下,就不见了,连惨叫声都来不及……
究竟丢了谁也不知道,只能问挽尊:“徒儿,刚才谁被风卷走了?”
挽尊当然能看见,火眼见人犹如白天,只是有一层薄薄的红光,道:“乃智丽姊姊!师父,恁不是有仙眼么,怎么看不见?”
仙师无法解释,只是很遗憾,本可以成为自己的妻子,就是不听,这下连命都没了!
此时,南荒一酋的声音传来:“都别乱动,跟着楼阁跑,待风停可能就没事了!”
飘飘悠悠折腾几小时,天终于亮了;风愈来愈小,楼阁终于停下来……
从下面传来很多陌生的声音:“仙人呀!能不能把吾等拽上去,看看美丽的楼阁?”
南荒一酋对着下面哼哼:“别瞎喊,尔辈永远也上不来!”
此话惹怒了下面的人群,人人高高举着手喊:“把仙人射下来!看看为何没有背?还长着两个丑陋的狗脑瓜!”
声音喊出去,参与的人很多,几十人拿着弯弓,搭上长箭,瞄的瞄准南荒一酋;瞄的瞄准楼阁拉到底……
“嘣嘣嘣”一阵弹出;像雨点似的飞上来,大多数插在楼阁底部,也有少数插在大柱和窗户上,其中一根长箭插在南荒一酋的手臂上,痛得像狼一样嚎叫,感觉浑身麻木,不敢用手去碰……
挽尊异常愤怒!一连打出十多拳,火球出来了,从上至下,直接飞到人群中爆炸,连土带人炸飞起来,一阵地动山摇后,土中留下十多个深坑。没炸死的人,再也喊不出来,逃得远远的……
此事惊动的部落首领;抬头遥望,居然认识,立即传来骂声:“狗贼!别让孤抓住!否则,非把尔的狗头砍下来不可!”
南荒一酋没有能力对骂,现在痛得快要死去!胡氏王后紧紧搀扶着,顺窗户飞进六楼;众位都很关心,紧紧跟随……
此楼乃最高层,侧面没有楼梯,显得很宽大,龙凤床上紊乱不堪,留下仓忙逃离的痕迹。
除了胡氏王后,还有仙师和挽尊紧紧搀扶到床上坐下,一路滴着鲜血,勇敢的南荒一酋咬紧牙关,坚强忍着;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由仙师将手臂上的长箭拔出仔细看,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洞穿的部位肉烂模糊,疼痛钻心,快要忍不住了……
此箭长三米,箭把上有雕刻的字,都是些部落文。据仙师分析,不是蚩尤部落,就是黄帝部落所为,其中最好战的乃蚩尤……
那么,南荒一酋的伤口亟须治疗;仙师却没有这种仙法;智丽又被风吹跑了,现在唯一的,有可能治病的乃是黄精灵;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其的脸上。由胡氏王后出面问:“黄精灵;本宫相信尔有这个能力;就全部使出来吧?”
黄精灵没疗过伤,自然不知如何疗?嘴里念念叨叨一阵,从玉簪获得信息,猛吸一口气,喷在南荒一酋的手臂上,将伤口全然包裹,黑烟越转越厚,待变成厚厚的黑壳,以手敲裂扒下来;虽然还有淡淡的黑色;可是,伤口全然修复,试问:“还疼吗?”
南荒一酋动动手臂,甩一甩道:“好了!”正在这时,楼阁下面传来“咚咚咚”几声响,听见有声音,喊:“加油!不出力的是吾孙子!”
顿时,感觉楼阁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向下移;南荒一酋有些惊慌,令挽尊出去看;仙师却跑到前面,两人同时传来叫声:“父王;大王;不好了!他们用绳箭将楼阁拽下去!”
这声音让里面的人呆不住了,全部钻出窗户,飞到下面看。
南荒一酋慌慌张张观察一会喊:“快上来,有弓箭!”
挽尊本想喷火烧,又怕把楼阁点着;而胡氏王后担心的不是这个,生怕箭射上来。
众位俯瞰;拽绳的部落兵很多,喊着口号,公然抢财产……
挽尊忍无可忍,一连挥出无数拳,一个个火球下去,连响一阵,抛起来的尸体密密麻麻,没炸死的全逃走……楼阁自然松开,往上升,愈来愈高,停不下来,究竟怎么了?
南荒一酋以大王的身份下令:“楼阁停下,不许乱跑!”
别人不敢骂;仙师却悄悄念叨:“神经病!”
楼阁升到高空,果然停下来,待南荒一酋领着所有的人赶到;楼阁围满奇怪的人,个个都有八米高,怪模怪样,视其像孩儿一般;从中一人问:“谁把吾等楼阁偷来的?”
南荒一酋一脸懵懂,半晌才回过神来道明:“此楼乃吾等以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