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从来不听仙师的,弄几次失败,递给挽尊嘱咐:“一定要完整无缺的救上来。”
竹制山海经画卷在挽尊手里展开,悄悄念叨几句,大声喊:“把塌陷的黄土翻过来!”
声音出去了,很长时间,土松动一下,并没翻过来。出了甚么问题;以前不是恁样的?挽尊颇为尴尬,对着连喊几遍,土下陷一阵停止,亦不见翻过来;究究恁么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办法,依然如此;这次等待时间颇长,终于弹出一行字,像虫子在空中爬动;挽尊以火眼观察,不能认识;慧慧公主乃普通眼,就算写几个金文,亦无办法;仙师视之摇首,将眸光移到白眉老头儿大王的脸上,心里明白;从挽尊手里拿过竹制山海经画卷喊:“将活着的秀女拯救出来!”
“嗖”一声,手中的竹制山海经画卷缩小钻进土中;所有的人只能等待……
此时,听见哨声——谁有打忽哨的烂习惯?众位四处觅,发现声音从土中钻出来,正欲问。
表土扒开了,露出虫的头部,有簸箕大,忽哨从它的嘴里吹出来;紧接着身体露出,一位秀女身裹黄泥,耷拉着头,骑在虫背上,再往上爬一点,第二个秀女亦在背上,脑瓜儿拄在第一位的背上,浑身都是黄泥,几乎视不出秀女来。虫子全部钻出,身体弹一下,两位秀女重重摔倒在地;虫子变成竹制山海经画卷,闪一下,就不见了。
最关心的乃仙师,像秀女的亲人,摇晃着第一位喊:“醒醒呀!尔醒醒!”
慧慧公主眼最尖,迅即认出来:“师父,她叫彩翠,芳龄十八;另一位不曾问过。”
“彩翠,十八?太好了,为师有妻室了!”仙师心里明白;从此以后,就要结束漫长的单身生活了。
没谁想打击仙师的豪情逸致,实际情况就在眸前;白眉老头儿大王,委实看不下去,不得不道出一句:“她们死了!”
慧慧公主十分惊诧;挽尊大惑不解,问:“为甚么?”
没待白眉老头儿大王解答;以目视之;仙师全身瑟抖着,在两位秀女的脸上轻轻拍打一阵喊:“醒醒吧!求尔了!吾乃男人!”
挽尊笑不出来;慧慧公主亦然,而白眉老头儿大王笑得前俯后仰,连女人声音也毫不隐藏的笑出来。
最不理解的乃仙师,抬起尴尴尬尬头,问:“笑甚么?”
挽尊和慧慧公主很困迷,睁着一双迷糊的眼眸,紧紧盯着白眉老头儿大王,等待答复。
只用一句话:“尔愿意做女尸的夫君吗?”还有许多言语,不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