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得以慰藉;两捆树枝亦不遮羞,处处可偷窥,好道洞黑,迷谷树枝不亮,没响声,无人发现。
甜蜜尚未开始,显得恁末别扭……
肥肉送至嘴边,只道吃;呶呶甚么?
仙师仿佛年轻一万岁,那强壮的身体……
外面传来人模狗样家伙的声音:“当心罚一百个贝币;伦家为何没动静?”
仙师极火,宛如年轻猛男,将树捆一推,翻倒在侧面的树屋上,将其压垮,里面空无一人;响声惊动其它树屋的人,伸出头来,问:“干何?”
人模狗样的家伙置若罔闻,笑颜对仙师喊:“交一百个贝币,方可离开!”
仙师火气快要从头顶冲出,瞪着双眸叫唤:“吾甚么没做,才呆片刻,要恁多钱么?”
树屋里的人全部出来,约莫七八对,是否野鸳鸯未知,个个火气十足,面对仙师咆哮:“既然来了,众位有缘,悄悄度过良辰美景;为何弄出此事?”
仙师诉苦:“第一趟,两人才要两个贝币,后来收六个,现在又索取百枚,岂不敲诈么?”
众客哗然,一声比一声大,比比划划,指着人模狗样的鼻尖叫唤:“把钱退回来,吾等不住了!”
人模狗样的家伙会计算:守一天,为几十个贝币;若退回去,等于白干一天;全力辩驳:“尔等入住,吾没让尔等走;自己离开,自己负责。”
仙师指着自己住的小屋,让客人们看;还有一大堆言辞道明,伸出长长的手跟人模狗样的家伙讨回贝币。
言辞已出;人模狗样的家伙有一大筐话啰嗦,一人喊打,一起动手……
“乒乒乓乓”一阵,将人模狗样的家伙打翻;脚像雨点跺下去;滚来滚去,顷刻间,不会动了……
众客人恍若强盗,将洞内值钱的东西全部偷走,还在人模狗样的毛皮上翻来翻去,委实觅不到值钱的东西,才大模大样离开……
仙师有女人在身旁,亦想卖弄一下,已走出去,又返回来,在人模狗样的身上狠狠踹几下,才心满意足离去……
夜深人静,外面的鬼叫颇为猖獗,一声比一声凄厉。
美女紧紧依偎在仙师肩旁,瑟瑟缩缩喊:“害怕!尔要保护吾。”
仙师轻轻拍拍其的背膀慰藉:“让鬼吃掉吾,亦不让其伤尔一根毫毛。”
不远处传来客人的尖叫;有男有女;究竟恁么了?
仙师和美女以仙眼瞻之;一堆堆怪模怪样的家伙,将三对男女围住,一起高唱共享歌:“吼!吼!吼!谁亦逃不走……”
莫非此等怪物不是人么?为何……
仙师心知肚明:“乱婚繁衍后代;目不识丁,亦不知人间羞耻!”
美女不敢视,万一过来何办?
仙师眸光一秒不曾离开,共享舞完,几个五大三粗的怪物,将三个男的扣住,像押犯人一般,蹦蹦跳跳飞走;剩下三个女人,被另一伙身体更强壮的家伙挟走;最后,亦没分出怪物是否母公?
仙师幸灾乐祸,此强盗抢走人模狗样的东西,以为会有甚么好下场,其不然,获此结果。
美女却不一样,畏畏缩缩喊:“其来了!”
仙师惊呆了!怪物们把自己团团围住;没等唱共享歌;仙师往空中一拽……
“呼——”一声,长剑闪出,一道白光“唰——”一下,迎面转一圈,怪物的头颅全部掉下来……
美女端详才知,有多种脑瓜儿;如虎头、豹头、狼头等,身体为人;具备两种功能;先“哈哈”一阵,然后,再吃掉。
仙师不觉替那些强盗客人悲哀,右手紧握长剑,对夜空喝斥:“谁敢过来?今夜乃忌日!”
咋唬无用,鬼叫凄厉,恍若将仙师、美女吞没……
仙师、美女以仙眸瞻之,文文莫莫,形壮各异,围着身边闪来闪去……
长剑飞出,“噼噼”一阵,没闻惨叫;面前闪出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从耳朵里伸出黑手,扼住美女的脖子不放……
美女尖叫,声音像鬼一般。
仙师怔住了;变一根竹制符咒,按上手印,贴在骷髅头脑门上,丝毫无用;一颗紧张的心高高悬着,嘟嘟囔囔念一阵……
“噼”一声,长剑下来,将巨大的骷髅头斩成两截;一半脑瓜儿飞走,另一半耳朵里有手,紧紧扼住美女的脖子,舌头伸出来了,翻着白眼……
仙师将另一根竹制符咒放置手心黑痦上,打出一重掌;将半个脑瓜儿打飞,耳朵出来手,依旧扼住美女的脖子……
美女叫不出声,脑瓜儿耷拉下来,软软垂于脖子上,鼓鼓白眼,像死人一般。
仙师逼急了,紧握长剑,将手连斩几截,剩下指头,依旧扼住美女的脖子,直至一根根拔出来,扔掉为止……
不经意间,天亮了,恶鬼消失得无影无踪;仙师抱着美女边喊边跑,来至山间小溪下,予其灌了许多水……
睽睽着从脖洞里流出来;以手轻轻敲打脸,毫无反应;耷拉着的脑瓜儿,直不起来……
傻瓜都能确定死亡!然而,仙师心里不能接受;留宿洞内,尚未婚为夫妻,心里颇为遗憾;无论想何办法,亦要将其救活;抬首对天喊:“医者何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