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所有的人;他们都跪在我的面前拼命磕头,看来要一下办完这么多,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令女人:“你带路,一起去看看?”
跪在地下的人,指着女人骂骂咧咧,声音很嘈杂,听也听不清……
女人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一弹腿,拼命往前飞……
一大堆喊冤人紧紧跟着,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终于到了……
“嘎吱”一声,老房门打开……
我的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猜疑,走进去一看,什么也没有?
女人慌慌张张进卧室,床单枕头摆放整整齐齐,像刚起床似的……
我一句话没说,就有人问:“死人呢?在什么地方?”
女人战战兢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得不当众宣布:“喊假冤有罪;无冤者退回!”
瞪眼看着溜掉一大半,一连重复几遍后,还剩下一些;死个舅子不离开,并争先恐后喊:“青天大老爷;我等很多年了……”
我越听越不对;多少年的老案子,也找我破吗?
洪琳琳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案件越久,内容越复杂,说不准……”
我考虑很长时间,要好好的调整;当众宣布:“抓牌,论号喊冤!”
投爱又不会弄,只好把目光落到美女的脸上问:“这玩意怎么办?”
美女也不推辞,用双手像变戏一样,闪出一大堆纸牌,递给我……
真的很神奇!上面的数字,像印刷似的,非常有创意……
我悄悄看一遍,面向所有的喊冤人令:“每天只破一案,谁是一号,谁先来……”
纸牌还没扔出去,人人都伸着长长的手叫唤:“一号是我的!”
美女用力一扔,“哗”一下,全部散开……
喊冤人都疯了!跳的跳,抢的抢,还有的在地下到处找……
一分钟不到……有的手里拿着两张,有的只有一张,也有的没有……
问题出来了;没有的,心里黑压压的,慌慌张张喊:“青天大老爷;我怎么办?”
抢多的,见事不妙,选一选,扔出去,被脸皮厚的拿走;问题依然存在……
喊的喊,叫的叫;真是烦透了!我把美女弄到身边来,说悄悄话……
喊冤人明目张胆地竖着耳朵听,不知听见没有;反正动作怪模怪样……
美女也不用隐瞒,面对大家咋唬:“刚才抢到的不算;排好队,到我手里来拿!”
喊冤人乱七八糟;男男女女,高高矮矮,歪歪扭扭从屋里一直排到门外,还在继续延伸……
猝然进一个男人,拉着酸溜溜的马脸吵吵:“青天大老爷:你不能在我家断案呀?都成什么样了?”
美女领着孩子们,像导游一样咋唬:“都跟我来!”
一大堆喊冤人懵头懵脑
,围着她的身边转来转去;也有些站在一边观望,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青天大老爷:怎么办呀?”
我用手指着美女说:“由她来安排!”
连喊冤人都看出问题来,终于憋不住问:“谁是青天大老爷呀?”
投爱傻乎乎地介绍:“还用问吗?小帅哥就是;大瞎子都能看见;难道你的眼睛比……”
一大堆人紧紧围着我,死个舅子不离开……
房子的男主人又哼哼唧唧:“青天大老爷,求你了!”
洪琳琳听烦了;扔出一句:“谁愿意来,还不是你家人去喊冤!”
房子的男主人,漫不经心弄出一句怪话:“我妈是个神经病;难道你们的大脑也有问题吗?”
我越听心里越火,厉声喊:“走!谁愿意呆在这里……”
投爱牵着我的手;洪琳琳推着我的背;一弹腿飞起来……
美女扯着嗓子,拼命喊:“回来!这里的事还没完?”
一大堆喊冤人盯着我拼命追,还有的使劲叫唤:“青天大老爷;你不能走;我们怎么办?”
不知飞了多久,终于停下来:这里火烧过的衙门全变成泥炭;如果有一间公房多好呀!现在断案只能满天跑……
远远过来一帮凤凰男,一见面就喊:“青天大老爷,终于找到你了!”
我也挺高兴,有他们在,一分钱不花,还能处理一些公事!
凤凰男们却不这么想,说了一堆理由:“青天大老爷;我们为你做过很多工作,应该给的薪水吧?人活着,总要吃饭;我们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
我烦透了!还以为是来帮忙的,这下好了,从哪弄钱给他们……
洪琳琳要为我争辩:“当时也没请你们;是自愿来帮忙的;属于尽义务;怎么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凤凰男们推选一位能说会道的代表,面对所有的喊冤人说:“你们评评!公堂断案,所有的衙差都有薪水;而我们也没说尽义务;见青天大老爷手下无人,就忙上了;现在要一点吃饭钱,总不算过分吧?”
喊冤人并不这么认为;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大多数人说:“这事应该安排在闲余的时间进行;现在大家都等待破案;青天大老爷能忙得过来吗?”
能说会道的凤凰男,鼎力争辩:“你们有事;我们同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