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再也忍不住了,大骂:“别让老娘抓住;否则,把你的狗脑袋跺进土里……”
金燕子无意喊出一句:“她的脚都这样了,还想跺呀?”
旺女忍不住喊:“夫君,快想办法!别让他把孩子吸死了!”
我一直很迷惑;脑髓被人吸,还能活这么久吗?得问问;“旺女,怎么回事?”
她虽然是搞医的;但不是她的专业,只能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金燕子恨死这个穿红披风的家伙,专门欺骗人,对着我喊:“夫君,把孩子抢过来……”
这可提醒了我,只好把大姨妈放下来,紧紧抱着我的腰,盯着画面看……
旺女悄悄过来,抓住大姨妈的手臂,狠狠咬一口,才放下说:“这回扯平了!”
大姨妈来不及还手;只能叫喊一阵……心里惦着孩子,咬牙切齿指指说:“等我的脚好了,再跟你算账!”
金燕子扔出一句:“好什么呀?彻底烂掉;就算没人打,自己也会死……”
大姨妈快要气疯!内外交困,只能瞪眼哼哼,一点办法没有。
我不能再等;用手指指这个;骂骂那个,把毛眼圆门推开;画面不见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只好关上……
拨弄半天,才显示出来;这个穿红披风的家伙,究竟飘在土包上干什么?难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把毛眼调大,伸手进去,将红披风的家伙捏在手里,用力拽出来,什么也没有?
金燕子惊叫:“他的身体好像影子一般;飘一下,就不见了!”
这可吸引了旺女的眼球,盯着我喊:“夫君,这样抓不到,我们还是……”
大姨妈有意见;“就算到了哪地方,同样也找不到;谁知这些家伙是什么东西?”
旺女不愿意跟她说话,把目光移到毛眼里……
穿红披风的家伙再也没出现,不知会不会进土包里去了?
大姨妈喊:“砸!把土包砸破,就出来了!”
金燕子露出困惑的目光:“你女儿在他手里,就算砸出来,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多了;把问题越弄越复杂……
我伸手进毛眼,紧紧握着拳头,变大七倍,像巨石一样,狠狠砸在土包上……
土包砸了一个坑,也没看见穿红披风的家伙……
“真奇怪呀!难道会钻土吗?”
大姨妈直接肯定:“就是会钻土;否则,怎么从土里出来呢?”
我实在想不出办法,只好背着大姨妈飞起来,一头钻进毛眼里……
旺女和金燕子紧紧跟着,嘴不停的念叨;不知啰嗦什么?
我降落在土包上,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就一个坑而已。
大姨妈死活要下来,用手紧紧扶着我,高高抬起左腿;然而,右脚痛得要命,无法狠狠跺下去,咬牙切齿喊:“当爹的,替我来!”
“跺什么呀?一拳打下去,不就完了吗?”
金燕子蒙着双耳,退到一边;旺女龇牙咧嘴,紧紧盯着……
我用左手把大姨妈抱起来;退飞十米,狠狠打出一右拳,火球没那么准,形成一个半圆掉下去,打在土包旁……
“嘣”一声,土包炸飞,弹出一具尸体;连泥带土,高高抛向空中,款款落下……
大家都惊呆了!又害怕,还想过去看明白。
金燕子喊:“尸体炸飞了!不知是男是女?”
大姨妈非常着急,使劲摇晃我的手臂,喊:“当爹的,快过去看看!”
我左手抱着她,飞落在尸体边,仔细看:整个身体埋在土里,路出散乱的长发;脸皮剥落,到处皮皮翻翻;一只带泥土的眼珠,鼓出眼眶外,非常吓人!
大姨妈拼命喊:“当爹的,用脚把他的狗头跺进土里,让脑浆飞出来!”
“这家伙和我有这么的大仇吗?干吗要这样狠?”
大姨妈说:“他吸了你女儿的脑髓,难道这样的仇,还不够大吗?”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吸脑髓的人不是他!身上又没穿红皮风!不过一具尸体而已。”
金燕子惊叫:“快看呀!”
大家的眼都盯着丑恶的尸体;奇怪现象发生了!
在尸体上,摇摇晃晃,闪出一个穿红皮风的影子,弹一下飞走……
大家把嘴张到最大,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听见旺女喊:“还不快追!”
“追什么呀?早就不见了,到什么地方去追?”
大姨妈实在忍不住了,拖着疼痛的脚,也要在尸体的头上跺几脚……
还是我拼命拽着,才把她拉回来,说:“万一再咬你一口,脚不就掉下来了吗?”
大姨妈让金燕子跺;她却畏畏缩缩,看也不敢看。
旺女更是隐藏起来,还说:“有尸毒,谁跺会要谁的命!”
“喵”一声,婉婉不知从哪飞出来,喊:“妈妈,找到妹妹没有?”
“天呀!最担心的婉婉不是被人挟持了吗?这不是好好的吗?”
大姨妈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婉婉号啕大哭:“你妹妹被这个该死家伙吸了脑髓;怎么办呀?”
婉婉把手中的小黑猫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