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声,把她吓一大跳,闪一闪,消失……
小黑猫身上闪着“嗞嗞”的白光,顺洞里飞一圈,回来说:“主人,她走了。”
婉婉把小黑猫拿在手里,对着嘴亲一口,称赞:“真好!有了它,什么也不怕。”
听人说过;黑猫身上有……没想到会这么明显……
金燕子跟着进来,一把拽住我说:“那是女鬼!你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吗?万一把你吃掉,就没夫君了!”
她好像很关心我;谁不知是吃醋!女人都这样,尤其是凤姐,总想一人独霸夫君,恨不得把……
婉婉也不拽我一下,只知往洞外看……
姐妹们都进来了,人人喊:“爸爸;你一个人在洞里干什么?”
我不好回答,只能扯个野:“这张床好大呀!我们今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其中一个小女孩大力支持,还伸出小手,里面有棕红色的粉,说:“爸爸,把这个撒在地下,就没有毒蛇进来了。”
我不知啥意思?得问问:“这是什么东西?”
婉婉替她回答:“爸爸;你是大人都不知道?这是白蛇娘子变成原形的东西,一般美女蛇最害怕;有这玩意在身边,爸爸会很安全。”
我还在考虑,这几个女孩脸嘴长得都一模一样,顺便了解一下:“谁是老大?”
婉婉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就是不指自己。
有的说:“婉婉是大姐,有的不承认,弄半天还是不明白。”
金燕子说话倒简单:“这事要问大姨妈,只有她最清楚……”
婉婉带着姐妹们像风一样飞出洞口,跟唱歌似的喊:“妈妈,你在哪?”
金燕子觍着脸,趴在我背上说:“夫君,我怕;你背我,就没事了。”
反正背女人已经习惯;像猪八戒背媳妇那样,从来也没人笑话……
我一弹腿飞起来,还没出洞口;美女出现在我身边说:“我在洞里等你,一定要来呀!”
金燕子使劲踢我几脚喊:“夫君;快跑!”
洞外传来婉婉的声音:“爸爸,快点;别把自己弄丢了!”
美女害怕,一闪就不见了。
我背着金燕子从洞里出来,频频回首,一个大大美女脸,出现在洞口,笑得比绽放的鲜花还灿烂……
不知她守寡多少年?很需要男人的恩爱;然而,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挥手告别……
闪一下来到婉婉身边;她小小的身体,把手里的黑猫一扔……
“喵”一声,飞起来,对着喊:“主人;跟着我!”
我用火眼把所有的地方拉近,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根草不长,唯独我们来的这个地方,会有这么多的松树……
小黑猫用鼻子到处嗅,弹起四只脚,像在路上奔跑似的……
虽然没我们飞得快,但毕竟它带路;只能跟在后面……
婉婉对着前面喊:“妈妈;我们来了……”
很快就有回应:“快点,我等着你们呢?”
我用火眼对着看,是大姨妈;她在那儿干什么呢?
闪一下,就到了;婉婉和姐妹们还在后面……
大姨妈心里很着急,对着我哼哼:“也不照看好孩子,万一……你这个当爹的,不能只背女人,还要……”
我心里很郁闷,对着远处喊:“婉婉,快过来呀?为何不飞快点,连小黑猫都到了!”
“天呀!这里的很多小土包上,高高站着一些穿红披风的家伙;一见婉婉,直飞过去……”
大姨妈拼命喊:“不要!”
还是晚了一步,六个穿红披风的家伙,从六个小女孩的身边掠个,人就不见了……
“天呀!在眼皮地下抢人?”
大姨妈对着金燕子,连挥无数拳,恶狠狠骂:“小贱人,就怪你;缠着夫君干什么?赶快下来找人!”
金燕子不服,又不敢跟人家打,只好乖乖的从我的背上下来,忍着痛,到处喊:“婉婉,你在哪?”
没有回应,只有猪头狗脑的人才会这么傻;明明看见被穿红披风的家伙挟持,怎么还可能在呢?
大姨妈急得团团转,头上的冷汗也冒出来了。
我大脑里一直有个疑问:“这些红披风的家伙,高高站在小土包上干什么?”
大姨妈不回答;比谁都清楚,对着小土包喊:“红披风;把我女儿交出来;否则,我要挖掉你的房子!”
金燕子眨一眨双眼,盯着大姨妈问:“明明是个小土包,怎么会是房子呢?”
大姨妈指指自己,又指指土包说:“告诉你,也不会明白!”
肯定有隐情;大姨妈为什么不介绍一下呢?我得问问:“如何才能找到婉婉她们?”
她捏紧双拳,在我胸部,一连打许多拳,直到打不动,才趴在我的肩上哭:“就怪你;没好好看好我们的女儿,丢了我跟你没完!”
大姨妈就像我的妻子那样,让人感觉怪怪的;谁不知道,我从来也没说过要娶她;何况还有这么几个孩子,不知是跟谁的野种?
她哭够了,用袖口擦擦眼泪说:“你是男人,由你把孩子找会来!”
这些女人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