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闪一下,把我俩装在里面,变成大堂……
在阴暗的空间里;对面高高坐着一个戴官帽的人。脸黑乎乎的,身穿官服,用力拍案,不紧不慢喊:“来者何人,立即跪下;把情况报上来?”
我大脑懵懂,不知怎么回事?
牡丹仙子比我清醒;既不下跪,也不报告,只说了一句:“我们想打听一下,这是哪里?”
戴官帽的人,厉声喊:“不许胡说八道!这里不是问路的地方,不报案,咋呼什么?来人!”
左右两边,闪出一排人;面目模模糊糊,人人手持衙棍……
在我们面前,又闪出一个穿蓝衣的人,问:“衙王,有何吩咐?”
衙王想显显威风,不问青红皂白,从案上狠狠抽出令牌,往地一扔喊:“打!”
牡丹仙子忍不住,盯着衙王问:“为何打人?我们犯了什么罪?”
衙王用一句话来打发:“既不报案,也不下跪,分明藐视公堂!先打一百大板,再谈理论!”
我慌慌张张制止:“慢!这叫什么公堂?不知者无罪。”
衙王如不坚持下去,何以立足,厉声咆哮:“打,狠狠打!”
十几个公堂衙差蜂拥过来,把我俩团团围住,由四人将我俩按倒在地……
还没弄明白:“梆”一衙棍狠狠敲在我的腰上,应该很痛,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知衙差对牡丹仙子下手没有,反正没听见响声……
我把头抬起来,发现案前的衙王不见了;身后的衙差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我仔细看一下牡丹仙子:一点事也没有?那么,衙房怎么也没了?
牡丹仙子爬起来,紧紧拽着我的手看;街道不见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荒山野岭……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为什么?想很长时间也不明白。
牡丹仙子紧紧牵着我的手说:“走,到处看看?”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前面的小山包,约一百五十米高;黑乎乎的到处都是树林,不知有没有豺狼虎豹?
牡丹仙子搜索大脑里的记忆;那个乱七八糟的光线印在她的视线里,隐隐呈现心里向往的地方?
我想问问:包红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个叫钱智的人;一男一女,会不会……
牡丹仙子认为:男女在一起,那种事难免发生;如果双方愿意,属于……
我没考虑一下就说:“包红决不会同意,如果有染,肯定是男人强迫的?”
牡丹仙子无法跟我交谈,摇摇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其实,女人比男人还野!只是不敢太放肆而已。”
当然;牡丹仙子比我更了解女人;所有的想法,都被她毫不犹豫否认了……
我俩来到这个地方;没有恩爱的念头,只有共同的心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