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骨痩嶙峋的老头只认定一条:“有奶便是娘,谁给我们吃穿,就是我们的恩人。”
我恨死他了!没想到会变卦,气乎乎喊:“黄妹妹,我们走;不想再看见这帮人!”
然而,指挥棒失灵,人家不听;还说夫君坐族皇,不如自己当;这样就可以呼风唤雨了,只有大傻瓜不明白!
我阴沉沉的脸,看不见前面的曙光;失落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令人心灰意冷;带着小白女,气冲冲往天上飞……
针对这个情况,黄妹妹不买账;面对骨痩嶙峋的老头和小矮人们高谈阔论,将一大堆救苦救难的方案,用演讲的方式说给大家听……
获得一次又一次的掌声,并且热情高呼:“女皇万岁,万万岁!”
我嫉妒极了!这些女人怎么了?一个个削尖脑袋想当女皇;为何轮千轮万与自己无关?
小白女在身边倒挺会安慰:“她不过是当了一个……如果帅大官人想当,可以另外想办法?”
我的眼睛很亮,想当族皇的心越来越强烈,不知会带来什么好处,反正女皇一手遮天,说一不二,这点我比谁都明白。
雨过天晴,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又吃了一点小颗粒,非常想女人,悄悄说:“我俩找个地方……”
小白女蹦蹦跳跳,极为兴奋!紧紧抱住我头,亲了十多次,又给一个深深吻……
那种感觉,非常迷糊,过了很长时间才说:“不会造房,怎么办?”
我也想在空中画一套房子,变成仙境,却无法实现。
小白女等不及了;哪有屎胀才挖茅坑的?紧紧抱住我,在空中翻滚,不傻的人无不明白……
还没等做?空中闪出一大堆怪模怪样的东西,围着我俩看……
我沉溺在热爱中,一心只想着如何获得甜蜜?
小白女却非常害怕,慌慌张张跟我分开!盯着这么多怪物……
我突然觉醒,非常奇怪;天不是空的吗?哪来的这些烂玩意?
其中一个怪物,脸上长了三个猪鼻子,身体像大鸟一样;怪声怪气说:“我们不是玩意,都有自己的名字。大白天也有人搞事,当心砸烂他的狗头!”
真无法理解;管千管万,管在别人头上去了!是不是狗爪子伸得太长了?被逼无奈,先礼后兵:“我们是夫妻,在一起生活,傻瓜都明白!”
邪了!三个猪鼻怪物不认这个,露出一股醋味,傻笑一阵说:“也不好好看看,谁相信?小白女多大?比小孩还小,这不是巨大的侮辱吗?”
被这话所逼,小白女不得不站起来争辩:“我俩是夫妻,属于正当行为。”
三个猪鼻怪物装听不见,嗅一嗅说:“把她抓起来!男人?你们看着办?”
谁不知是来找茬的;又能怎么样?只有智障才这么傻。我厉声呵斥:“放开她!找死是不是?”
这话一点没用;三个猪鼻挟持小白女,身后跟着一大堆,闪一下消失……
“天呀!在我身边的女人,居然遭抢,还有没有王法?”
瞎叫半天,还得用火眼看,瞟到一眼,被乌云挡住视线,飘过后,全部消失……
真让人惊得不能再惊;这等怪事怎么会出在我身上?
谁也不甘心?闪一下,飞到乌云上面,用火眼盯着看,什么也没有?瞪着双眼瞎叫唤,依然没用!
我急出一身冷汗,转来转去……必须找黄妹妹?人家当了女皇,肯定不理不睬。仙法消失,让我感到困难重重……
如何拯救小白女?大脑一片茫然,对天喊:“咪呀,咪呀呀,你在哪?”
声音传很远,还有山谷回应,就是不见咪呀的踪影……喊够了,带来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小白女会不会被怪物玷污?心“嘭嘭”乱跳,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黑压压的恐惧,埋藏着一个沉重的石头……
我思考一次又一次,不得不厚着脸皮,一个跟头翻下去,落到黄妹妹身边……
此时,她正在兴致勃勃讲解……老族长和小矮人们听得入迷。
我什么也不顾,沮丧着脸,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一遍……
坏了!黄妹妹紧紧抓住我的手说:“让她走吧!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现在当了族皇,更不应该离开;以后就是我身边的人。”
她才当多久族皇?怎么口气变得跟皇后一样;身边的人也学会了?谁想听谁听,必须说明:“如果不解救小白女;那么,身边的人很快会消失!”
这话没用;黄妹妹心里明白,用手指着一大堆小矮男人说:“看好了,我想要谁?人家会主动送上来;谁告诉我,还缺男人吗?”
有凤姐的例子,我很忌妒,心里燃烧着醋味,从嗓子眼里冒出蔑视的声音:“也不看看他们有多脏?万一染上爱滋病,你就死定了!”
这是什么话?黄妹妹把脸扭朝一边:“染不染是我的事;如果,你想找小白女,就永远别回来。”
逼得我走投无路;像一个在十字路口的失落人,找不到方向……
黄妹妹趁机提示;只有跟着我,处理不了的问题才有人帮忙?
小白女消失的样子,一直在我大脑里萦回;心如刀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