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瞄准长条密码,喷一口气,将整个镜面冻住,里面的密码,依旧跑来跑去……
我真想骂她猪头狗脑:“圆镜是法眼,冻住有何用?”
还以为要费多大的事,没想到她手一过,镜面解冻,弹出一幅画来;高高悬在空中……
她用密码放在锁上;轻轻掠过;密码不变,锁未打开。
我再也忍不住,大骂:“你真蠢呀!一大堆密码,无法识别!”
这下惹祸了,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你本事大,你来!”
真烦人,这条贞操裤把我害苦了!人和动物一样,都会吃喝拉撒,造成有股难闻气味,想避也避不开,还叫……
她没骂人,只是这样说:“不打开,受罪的人是你?”
我恨死这条贞操裤!喷火在上面烧,红透了,等熄灭,依然在上面,变得黑铁铁的;用力砸,掉下一层壳,路出黄色的锁。
白姑娘终于发飙,对准空中画面用力打;真有“咚咚”的振动感……
锁在贞操裤上,弹来弹去,一点也没变;费很大的劲,依然如此。
她不得不骂:“死裤子,破裤子!”一掌打在画面上,从里穿出来,把贞操裤冻僵……
我尚未运气,一股热烟飘起来,自然化冻,往下滴水,干后还那样……
白姑娘急得团团转,只好紧紧抱着我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接吻……
没想到她身上没有白云幽香,却有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接吻不能解渴;她显得异常暴戾,除了狠狠扇我几耳光,还用脚使劲踹……
痛得我死去活来,用手紧紧捂着,跳来跳去喊:“凭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