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太想说话呢!”
夏云晚煞有其事的翘起唇角,指尖将一缕发丝挽向耳后。
语毕,她眼神在周围寻找什么,目光落在洛凉川面前的桌角上。
伸手拿起遥控器对着办公室门按了一下,只听一阵清脆的响动,就解锁了。
半转身冲着已经黑脸的男人欠了欠身,“那么洛总,告辞了!”
人刚走没几步,肩膀被从身后用力一推,她被粗鲁的抵到了墙上。
一半脸颊上是一片粗粝感,磨得她一阵颤栗。
早就料到这个女人想挣脱,洛凉川先下手为强,一只手拧住她两条手腕,反剪到身后。
嘶……
“洛凉川,你又耍什么流氓?”
这样的姿势,让她倍感屈辱,后牙槽用力一咬,后曲腿就要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
洛凉川眼疾腿快,斜向压死。
总之整个过程,他以单制双。
夏云晚被扼制的毫无反击之力。
耳侧,是他幸灾乐祸的声音,“你那点擒拿术我早就吃透了,与其费力挣扎,不如老实一点,省的让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
“你!”
“告诉我,跟那姓白的做了没?”这件事,一直像一根刺一样,生生卡在他喉咙里。
搅得他这几天彻夜难眠。
那天冲进酒店,见她浑身狼狈的被白瑾言搂在怀里,那一刻,他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脑子里被两种生物占有着。
一个小人告诉他,他的老婆和白瑾言什么都没发生,表面看到的都是假象。
而一个小人则疯狂的嘲笑着他的自欺欺人,甚至挑衅的丢给他,那深陷药物女人如何缠上别的男人脖子的画面。
这画面像一把火,一下子烧了他的理智。
夏云晚刚要张口,就被咬住了嘴唇。
疯狂的撕咬着,啃食着,反复要急于证明她身上的干净。
这个男人疯了!
夏云晚狠狠一用力,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男人闷哼一声,这才抽离。
指腹揩去唇上的血珠,洛凉川冷冷一笑,眼神分外幽暗。
“怎么,尝过别人的味道,就不稀罕我的了?”
“你滚!”夏云晚有气无力的低吼一句。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男人交流,简直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
大手将她翻了个身,继续摁在墙上,虎口卡住她的下颚,板起,强迫她眼睛里满满只装着自己。
“还没回答我,到底做没做?”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被怒火烧的, 洛凉川两眼猩红的可怕,好似随时快要喷发的火山,潜着难以预料的危险。
夏云晚唇畔翘出一个笑来,偏有意气他,“你猜?”
到底是跟这个男人相处了这么久的,她很容易就摸头到底怎么样才能惹怒他。
还真是呢!
洛凉川直接被气笑了,眼底却盛着汹涌波涛。
办公室三面均是落地玻璃,采光极好。
他个头那么高,一下子就挡住了所有的光。
夏云晚的角度,看不清他现在阴影里的脸,唯有一身寒气证明着他的身份,比那寒冬腊月还要锋利。
他点着头,笑容不达眼底,“行,这可是你说的!”
夏云晚心尖一颤。
狗男人每回这么说的时候,接着就会搞大事情。
突然他两手抄在夏云晚腋下,举起,角度一转,轻而易举就将人放在了办公桌上。
修长的手臂展开撑在两侧,身体微微前倾,包围圈形成。
令她插翅也难逃。
“你要干什么?”夏云晚如坐针毡,十分警惕的瞪着他。
男人给出一个邪魅的笑来,带着丝丝冷气。
他再凑近一些,鼻尖抵着她的,一说话,两张春就似贴非贴。
“我不会亲自试一下,猜不出你们到底做了没有!”
“……”夏云晚太阳穴猛地一跳。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逃的时候,洛凉川比她更快一步有了动作。
“洛凉川,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滚!”
“那也得做了滚!”
他的动作比以往都要凶,都要狠,带着很浓的惩罚意味。
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在属于自己的标记。
夏云晚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低估他了。
原来他就是故意扮猪吃老虎,以前过招都是在让着她,让她讨到甜头。
现在才是真正的洛凉川,只要他想,只要他要,就会以绝对的实力折磨她。
全程下来,夏云晚都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索取。
更气人的是,她还不能叫。
那种隐忍,却又因欢愉而享受的样子,看在某人眼里,不知道有多要命。
洛凉川认为她说的对,自己真的是疯了,因为她疯了。
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
夏云晚顿时一激灵。
要是被人发现她和洛凉川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老脸以后还往哪搁?
而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