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等了好久,春喜坐的都有一些麻木了,发呆看着远方四四方方的天空渐渐泛白泛红。
再看向身边的人,除了自己每个人都坐的笔直,眼睛盯着濮阳秦墨会来的地方,那表情对春喜来说就像领导要来视察般严肃,在某一瞬间春喜觉得跟濮阳秦墨更加远了。
直到春喜有一丝困意时,才听见传来的一阵骚动。
“墨将军来了。”
常离子轻声说道,但是这句话好像是在提醒春喜,因为在外人看来此时的春喜已经昏昏欲睡了。
濮阳秦墨走进来时,眸中的不怒自威给平时春喜眼中的他增添了一丝雾气,看着濮阳秦墨无可挑剔的脸庞春喜再一次恍惚了一下。
春喜能感觉到濮阳秦墨看到了自己,但是自己在他的眼中却没有看到任何别的情绪。
“墨将军来了,快坐。”
此时得常离子虽然对濮阳秦墨没有过分的谄媚但是态度对比跟春喜的态度明显是好很多。
看着他们都站起来了,春喜也不知道是该站还是坐,索性就不动了,像今天这般局促不安春喜也是好久没有体会过了。
之后就是常离子跟他寒暄了几句,基本上都是利益场上的事情,春喜也听不懂,常婉儿有时也能插上话,相比之下春喜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他们的样子她更想知道的还是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墨将军,今日找你来还是有一事想要与你商讨。”
常离子说着还轻轻推了一下春喜,正在盯着眼前的菜幻想是什么味道的春喜被猛地拉回了现实。
“啊,是,有个事跟你说。”
春喜接着他们的话往下说着。
“婉儿姑娘想进都城,你看能不能把她带过去。”
“以将军妾室的身份。”
听见春喜说的这么笼统常离子赶紧补充道。
“妾室?听着好像一个丫鬟,要不就侧室吧。”
春喜突然谈论起常婉儿的名分,完全无视眼前三个人脸色的各异,春喜倒也不在乎接着分析道“正室好像不行,我听说只有皇家亲封的人才能做正室,哎呀,反正侧室也比妾室好一点。”
等春喜想要询问他们意见的时候,再也无法忽视濮阳秦墨看自己时的眼神,好像有生气,难过,无奈…
这个眼神太过复杂,春喜也无心去一点点分析,只觉得现在他眼神尖锐的可怕,让春喜有一些做错事的感觉。
“万万不可。”
常婉儿嘴上说着不可,眼睛却一直看向濮阳秦墨,观察他的情绪变化,希望能看出一丝端倪,可是在她看来,濮阳秦墨只是盯着春喜,再无其他,这让她免不得失落起来。
“有何不可,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
春喜显然对常婉儿的做作十分反感,毫无情面的出声顶了回去,这让常离子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姑娘,也不可这样说,小女虽然对墨将军情根深种,但是基本的礼仪尊卑还是懂一些的,这侧室属实不可。”
春喜感觉也就是濮阳秦墨在常离子才能如此耐心的跟自己这样解释。
“墨将军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