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撒下来,微风伴随着露水的潮湿吹向春喜的方向,这让本来昏昏欲睡的春喜清醒了几分。
“众爱卿认为谁能胜任攻打子洲的重任?”
钟离芷儿坐在皇位的旁边,看着下面的人威严的说道。
“这…”
那些臣子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人选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把这个人说出来…
“微臣以为,墨将军可以胜任。”
这时一直沉默的濮阳琮说说了话,本来还有一些议论的声音瞬间就消了下去。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如果想打赢这场仗只有濮阳秦墨一人可以,但是丞相素来与皇后不对付,虽然丞相的势力这几日有所消减但是还是没有人敢得罪濮阳琮说。
“墨将军?除了墨将军就没有别人了吗?”
在春喜的认知里只认识濮阳秦墨一个将军,但是青塘地大物博怎么也不能只濮阳秦墨一个拿的出手的,所以在濮阳琮说说出来的时候,春喜下意识的问出声来。
“国师怕是不知道,除了墨将军,谁也不能保证这场仗可以稳赢。”
一个小官员见场面如此尴尬不禁出声解释道。
“可是…”
“好了。”
春喜还想说什么却被濮阳琮说怼了回去。
“朝堂之上,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不知为什么,春喜总感觉濮阳琮说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虽然春喜很想反驳回去,但是这个人是清韵和秦墨的父亲自己按道理来说是小辈,所以自己再怎么想反驳回去都是不行的。
“好,那这件事就依丞相所言,派墨将军去攻打子洲。”
这件事定下来后,其他官员又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春喜全然听不进去。
“退朝。”
终于一句话春喜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国师大人。”
春喜走在路上却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
“丞相?怎么了?”
春喜回过头看过去,濮阳琮说面色并不是很好,整的春喜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国师大人,你毕竟刚上任,对朝中之事还是少插手为妙。”
语气中充满了警告之意,在濮阳琮说面前春喜显得好像一个无知的人。
“不知这话应从何说起?丞相可是在怪我为皇后出谋攻打子洲的事?但是派秦墨去不是你提议的吗?”
想来想去,春喜属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子洲胆大妄为,进犯我青塘国土,秦墨身为青塘将领理应保卫青塘国土。”
濮阳琮说对春喜的问题仿佛十分不屑一顾,但是他这样说却让春喜更加迷惑。
“那丞相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感觉你对我好像十分有敌意啊。”
“本相对你敌意与否,取决于你所做的那些事。”
说完濮阳琮说就离开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春喜。
“师父,丞相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的样子。”
濮阳琮说走后小壮一脸好奇的跑过来,躲在春喜身边小声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春喜没好气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