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而至,初夏偶有蝉鸣的声音,呼啸的风声显得一切格外宁静,而此时春喜正蹲在濮阳清韵房间的角落里,焦急的等着那个“神秘人”。
“那人今夜会不会不来?”濮阳清韵压低声音对春喜说道,语气有些焦急。
“不会,你以前犯病都是啥样的,时间到了你先试一下。”春喜同样小声说道。
濮阳清韵闻言在黑暗中轻轻的皱了一下眉,试了几次就放弃了“我做不到。”
濮阳清韵之前犯病时的记忆都是很模糊的,想到的也不过是一些片段,要说具体都干了什么濮阳清韵根本记不清更别说学出来了。
“要不你就砸东西,使劲砸。”春喜想了想说道,因为上次的时候清韵的房间就满是狼藉,甚至无地下脚。
“嗯。”濮阳清韵点了点头,在一旁的瓷器中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一个茶杯,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给自己打气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往地上摔去,只听“咚”一声,接着是茶杯滚走的声音,消失在黑暗中,不知去向。
“大姐,你干啥呢。”春喜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跟把它放地上有什么区别。”
“我…”濮阳清韵想说什么,却被春喜拦了回去。
“你回去躺着吧,我来砸。”
说罢春喜就撸起了胳膊,选了一个比较大的花瓶,狠狠的砸下去,这回声响比濮阳清韵砸的声音大了不止十倍,濮阳清韵身子一颤好似被吓了一跳。
“艾玛,还挺好玩。”春喜看着碎了一地的“残骸”,玩心大起。
接着春喜又挑了好几个,整整齐齐的码在自己身边,砸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濮阳清韵“我要砸了,你躲着点昂。”
接着就是一阵劈哩叭啦的声响,春喜越砸越起劲根本没看见外面一闪而过的人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唯一的一盏烛火也灭了下去,紧锁的房门突然被暴力踹开了。
春喜手里还拿着一个没有砸下去的花瓶,看见有人影进来却来不及思考就砸了过去,就在这个人影躲的空挡春喜连忙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摸索出之前藏在角落里的棍子。
“啊!”濮阳清韵这个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明显,春喜听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小姐这拙劣的演技,就这句啊还能喊的这么刻意呆板,傻子都能听出来吧。
但是另春喜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影还真是个傻子,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春喜也不敢多想连忙弯腰跟了过去。
就在春喜举起手中的棍子准备砸晕这个人影的时候那人影好像有些察觉到了,转身制住春喜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在春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影突然松开了她的手,倒下去。
“我靠,这是碰瓷的吗?”春喜下意识的问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咣当”一声,濮阳清韵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他…会死吗?”
春喜这才意识到刚才奇怪的声音是清韵手上的棍子掉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