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聊让他们陪我的,要想罚就罚我吧。”春喜扔下花生,冲着濮阳秦墨说道。
濮阳秦墨轻蔑的看着春喜“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就是怕你不敢。”春喜站在大壮和小壮面前,春喜现在看似毫无畏惧,其实心里怕的要死,她第一次觉得这次是她穿越以来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春喜,你以为韵儿会是你永远的挡箭牌吗?”濮阳秦墨看着春喜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厌恶。
“当然不是,我是怕以后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虚伪的良心会受不了。”春喜的眼里同样带着轻蔑,在心里还为自己打气,加油春喜,不能输。
“呵。”濮阳秦墨嘲笑般看了一眼春喜,不愿再多说,示意手下把大壮和小壮带下去。
“你们说,是谁让你们照拂我的。”春喜看着濮阳秦墨,却对大壮小壮说道。
此时的大壮和小壮已经吓的一直在哆嗦,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微微的颤抖“是…是丞相大人。”
说完春喜有一丝惊讶,但是又掩饰了下去,还以为是清韵托人照顾自己,没想到直接找了丞相,好样的。
“这是你父亲的命令,怎么?你敢违抗?”春喜挑衅般看着濮阳秦墨。
下一秒春喜的脖子一紧,而后头直直的撞到身后的墙,刺骨的疼痛立刻蔓延全身,但是下一刻就被窒息感所代替。
春喜明显看见濮阳秦墨眼中的杀意,如同一只凶猛的怪兽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就在春喜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濮阳秦墨松开了手,春喜一边大口呼吸空气一边剧烈的咳嗽。
“你既然骗了本将军,就要付出代价。”濮阳秦墨俯下身对滑在墙角的春喜说道。
等到濮阳秦墨走后,大壮和小壮赶紧连滚带爬的走到春喜身边又是递水又是顺气。
“谢谢姑娘,您…”
“停。”春喜伸手制止住大壮再说下去,她现在脑袋实在是太疼了,不想听任何话。
“愣着干嘛,快去请大夫啊。”隔壁牢笼的壮汉催促道。
“对对对,我,我去请大夫。”大壮说了一句就走了。
春喜在模糊间晕了过去,小壮赶紧伸手去扶。
皇宫内
韩笙和韩辞因为流血过多而晕倒了,皇宫内几乎所有的太医都赶来诊治,钟离芷儿早已守在门口,看着太医们进进出出不禁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个侍卫,站在钟离芷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娘娘,质子失踪了。”
钟离芷儿回身看了这个侍卫一眼,仿佛在思考这件事的真伪,想了半刻,又意味深长的看着韩笙的方向,说道“来人,放了圣女。”
“是。”侍卫领了命,就匆匆离开了。
“娘娘,两位殿下现已无大碍,服了药,过些时候就会醒来。”一个满头白发的太医走出红漆大门,在钟离芷儿面前缓缓的说道。
“好。”钟离芷儿好似放下了心中的一件大事,示意太医们都退下去了。
“你们在这里看着殿下,告诉他们圣女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