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生文人还想要煽动民众。
却发现根本没有人理会,一点民众基础都没有,只有几个人在街上不断地叫嚣。
却意外发现没有人管书生,他们误以为这个新的国家对于文人,不会像大清那般,动不动就文字狱。
于是更加明目张胆的抗议。
郑轩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这些书生还真的嚣张,以为老子不治他们,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是吧?”
陈南要是自己的脾性,早就动手抓人了。
但郑轩没让他动手,而是悠悠地开口道:“让百姓去治他们,我就不信这些死读书的人,这么有骨气。”
这些楞头青容易被人教唆。
倒是那些当过官吏的通透,跟他们不一样,人家善于变通,一切都跟着政策走。
而这帮楞头青,没有受过大清官场的毒打。
“陈南,你却让报社刊登大学的政策,所有百姓的孩子,都能凭自己的实力考上学院,
更是告诉他们,在学院读过书,优先被政府选入成为官员,就连在学院的奖金奖励制度,贷款读书,都一并报道,最好让普罗大众都知道这条消息。”
郑轩开口说道。
对付这些楞头青的只有人民。
这些书生不过是想要减少阶层的上升通道,如此一来他们的利益和地位就不会受到威胁。
郑轩索性将利益分配给所有的公民,如此一来,读书当官就成为了全体公民的权利。
陈南点头之后。
便开始去打点了。
两日过后,福州报社刊发了新的政府政策。
一时间“说书人”的身影,在酒楼茶馆频频出现。
如今,说书人成为了一个正当的职业,他们还有更为重要的身份“说报人”,专门负责分析当地报社新闻,以及政府的工作报告,甚至是政策导向。
这里很大一部分人是为报社工作的,并且领着是报社的钱,成为舆论导向。
此时茶楼内,人头攒动。
说书人啪的一声,扇子就被打开了,茶杯被人给满上了,抿了一口水,之后就悠悠地说道:
“最近你们可是听说学院的建设,我可是得到消息,以后这两所大学,将会以考试的形式招收学子,
这可就不得了呀!”
许多人满脸狐疑,觉得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一名汉子开口问道:“考试招收学子与我们何干?”
“就是,我们又不是读书人!”
许多人都点了点头,嚷嚷地说道。
他们最多也就在意学府的工地干活情况,工钱到底怎么样,是多是少呢,包吃住没?
说书人啪了一声!
又将扇子合了回去,之后敲了一下桌子,周围的声音才渐渐地止住了。
他怒气不争地说道:“你们这些憨货,你们不用读书,那你们的下一代也要读书吧,
可要知道上了学院之后,你们的孩儿都能进入官府工作,吃的那可是官家饭,学识越厉害,官位上升,那祖坟都冒青烟了!”
众人一听有官做。
顿时眼睛一亮。
他这一代做不了官没关系,要是他的儿子孙子能够为官的话,那真的是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呀!
到时候说某官员是我儿子,这听起来倍有面子。
老来落叶归根,乡里乡亲恨不得来巴结自己?
瞬间众人的态度,180度转换,甚至有人急忙地问道:“这大学什么时候开?要收多少学子?”
有人问学子的年龄。
有人问读书需要多少钱。
更有几个年轻人为自己而问,是否需要读四书五经。
问的人也越来越多,整个场面热闹非凡,犹如菜市场吵闹的景象一般。
不多时,说书人声音就盖不住众人。
于是只能敲了一下桌子,“诸位安静安静,且听我分析!”
随后场面便安静下来了。
说书人很满意自己的效果,于是详细地说道:“这两所大学呢,每所先招募数百人当学子,之后再慢慢地继续加,
你们且瞧瞧官报,上面写着,若是学子成绩优异,能获得学院的奖赏,最高能奖金二十两银子……”
他话音还未说完。
底下的百姓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真的吗?二十两银子,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呀,能够买好几亩田地!”
“回去我也要叫我的孩子,寒窗苦读,先把这一笔钱挣回来再说。”
这二十两银子,说多不多。
但对于普罗百姓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许多人一辈子或许连二十两银子都赚不到。
有七八两银子都属于富户了。
说书人无奈地敲了敲桌子,继续大声喊道:“安静安静!诸位且听我说,
这只是其中之一,若是有人嫌读大学费钱,可以向银行学貸,也就是钱庄帮你们先出钱,之后学有所成,再还钱庄的钱,
若是以后出来,想必这等人才,各地的官府都抢着要,而且听说这大学学的是蒸汽机动力,造火车,造船舶,那些大厂可要抢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