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大清,女子还不得乖乖,丈夫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敢不从,不是打就是骂,严重些更是休妻。
简直比奴隶还听话。
甚至婆婆衡量媳妇的道德,就在于是否足够听话,能够操持家务,不管是对丈夫还是对婆婆,都要尽心尽力,伺候得舒舒服服。
在那里,女子被人看多几眼,一定要有自杀的念头。
可怎么到这里完全反了?人家不仅恶言相向,连点羞愧之色都没有,还一脸老子天下无敌的感觉。
“好了,事情解决了,你也走吧。”一名警员开口说道,甚至还摆了摆手,原本要拿出来的口供本,又塞了回去。
曹文难以置信,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你们不用将她们带走吗?如此伤风败俗,简直有辱斯文。”曹文就差要破口大骂起来。
另一名警员十分无奈得道:“那又怎么样?法无禁止即可为,那些女子又没犯法,抓她们来干嘛?白给我们增加负担吗?”
“可是她们露小脚。”
“露小脚的可多了,露小腿的也更多,看你是外来人吧,不知道此地的习俗,
这里可是生活不少本地土著,他们皆是母系社会,这露小脚,露小腿,都是常有之事,难道全都抓起来?
你想让宜兰分裂吗?再说那又如何?即便是当街赤裸,咱们最多也只能按妨碍公共,给抓回去,可没有权利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
另一名警员也点头附和,“就是,只要他们没犯法,是不能抓,
当然,你也别老想着浸猪笼,万一你真干了这样的事情,那咱们会以杀人罪逮捕你,
基本死刑起步,如果有同伙,也要抓起来判刑,所以你在宜兰可别干这样的傻事,咱们可抓了不少这样的汉子,
甚至整个村子进局里的都有。”
曹文简直快要说不出话来,还有这种操作?
‘真是未教化之地!’此刻的他只想到了这一句话,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曹文觉得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文化上不敢苟同,太没有教养,甚至用放荡形容也不为过。
他还是喜欢,底下的奴仆毕恭毕敬,并“老爷老爷”地叫着,和女子规规矩矩,藏着掖着,不会做着有伤风化之事。
若是自己的妻妾如她们这般,休妻算事小,一般直接家法伺候,打死也觉得有辱他的名声。
就在曹文准备离开时。
“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牌。”两名警员瞧着有些面生的曹文。
“这……身份牌是什么东西?”曹文有些尴尬地说道,并顺手掏出了几百文,想要贿赂两名警员。
“诶诶!别拿钱过来,咱们是公事公办,这身份牌是证明你身份的证件,如果没有的话请进局里走一趟吧。”警员制止了他的行为。
随后就将一脸茫然的他带进了局里。
此时的曹文说不出的慌张,生怕警员口中的“局”如同大清的衙门,招呼人起来可是又打又杀,严刑逼供。
想要塞钱警员也不收,顿时心就凉了一半。
不过当他真进到局里,发现此处与大清大不一样,警员们规规矩矩,不会像衙差那般毛手毛脚,不守规矩。
但他还是如坐针毡,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两名穿着蓝色衣服的警员,一男一女瞧着他。
男的负责审讯,女的负责笔录。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曹文。”
“家住在哪?”
“小人家住山西大同。”
男警员原本面无表情地问着,当听到了这句话,显得有些惊讶,但也多了一丝警惕,“山西跑来这里干什么?山高皇帝远的。”
“小人过来此处经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们见谅。”曹文到了警局之后,畏畏缩缩,生怕得罪这些警员。
“我们不是大人,别叫得这么恭敬,咱们担待不起,你还是说说如何来到此处?”
“小人有自己的商船,晓得此地的路便自己过来了。”曹文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生怕自己被人当成了间谍,接着被拉去砍头。
“自己坐船来?”那名男警员皱起了眉头,“码头的海关没有管理吗?怎么会让陌生的船只进来?”
一旁的女警倒是一边笔录,一边说道:“最近宜兰开放商船通行,只要证件备齐,便可从福建开船过来。”
“那他为何没有身份牌?”
“可能是刚刚公布的新政,海关的那些人来不及处理,只放他们进来,没给身份牌吧。”
“唉……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老弄出一些事情让我们干活,累死了。”那名男警有些不满地抱怨起来。
“想拿钱不干活,你可是想得美呀。”女警瞅着他抱怨,边怼了回去。
曹文瞧得这对奇葩组合,内心感觉怪异,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连沙俄,也没有此处这般。
最后那名警员挥挥手,“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不过你可要去隔离局,弄个临时身份牌,
要不然下次警员再查身份牌,说不定又要到局里喝茶了,在这里签个字走吧。”警员将一张纸递到他面前。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