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突然感觉自己的好运来了,没想到风俗女子居然如此有钱,掏出银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顿时觉得自己当时买那批香皂是多么明智。
于是热情地将她们带到自己存放香皂的地方,把所有款式都拿出来。
这让两位女子惊讶得合不拢嘴,眼神中也充满喜欢:“掌柜也真是有趣,胰子居然还有如此繁多味道,可做的真是精细,竟有如此可爱。”
随后便出现了选择困难症,两人在这堆香皂中挑来挑去。
曹文也真是无语,也就十款左右的香皂愣是挑了一炷香时间,自己都有些怀疑这两位女子是来闻香皂而不是买。
最后两位女子在极端犹豫之中,买了五盒,目光还带着不舍地离开了。
过了两天之后,使用过香皂的青楼妓院,人满为患,名声也逐渐打响了整个杭州,不少人闻风而来。
人类对于香的味道可是没有抵抗力,特别是用近现代工艺制作的香精肥皂,那种带有特别的香味,会让雄性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极强的占有欲。
红火的不仅那家青楼妓院,还有曹文这香皂商人。
他可是在当地逐渐混出名堂。
特别是许多贵妇丈夫,每日往返于青楼妓院之中,顿时恨得牙痒痒,不免大声悲痛道:“我家男人都被那些死狐狸精给勾走了。”
找曹文泄愤的同时,顺带求购大量的香皂。
特别是裹了脚的大家闺秀,不断托下人求购。
俗话说“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这裹脚若是不经常清洗,就会发错,甚至让人受不了。
所以会出现裹脚的女子,会拿大量的布包括整只脚,害怕味道溢出。
如今更想拿香皂来掩盖这味道,甚至将自己家的男人勾回来,这可是一举多得的美事。
也有大量爱美的富贵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想要勾搭一个好的金龟婿,这香味刚好就是一个不二法宝。
曹文狠狠的抓住商机,向外面公布自己只有一百盒香皂卖完就没有了,并以八两银子出售。
不到两天时间,就销售一空,市面上还传出重金求购。
这一百盒香皂,在杭州这潭水泛起了巨大的浪花,不久之后从八两银子被炒到了二十两,甚至还有再增长的趋势。
许多人登门拜访曹文,各种送礼,希望求购一盒。而曹文只是送给了一些达官贵人,其他人都拒绝了,然后内心暗爽地离开了杭州,开始沿运河北上。
要是到了京师贩卖,这价格还能卖得更高。
毕竟京师贵妇圈子何其庞大,大量的达官贵人,巨商富人云集于此。
要是被哪个娘娘或是皇宫的内务府大太监赏识,说卖到皇宫里去,这价格还能翻几倍不止,甚至有可能成为最大的供货商。
曹文已经开始设想着光明的未来,早已急不可耐的赶往京城。
而在杭州有许多人抱着一夜暴富的想法,开始仿照香皂的做法,不到半个月时间,市面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胰子,形形色色,味道怪异至极。
“嗯……味道不纯,还有一丝酸味,完全与香皂无法比拟,店家你这货不是真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随意地拿着胰子仔细地闻了闻,然后摇晃脑袋说道。
“诶!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大姑娘家,不买就算了,还说假货,不买就走,别在此处妨碍老子的生意。”一位掌柜挥着手,赶她离开,嘴巴还嘟囔一句:“这么大年纪还不嫁人,晦气。”
还假模假样的,拿出了个扫把,想要把人给赶走。
那女子多少有些郁闷,颇有些不满的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接着扭头就走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
“德卿,又去惹是生非的事吧,唉……要是找人嫁了,老夫就不用如此操心。”王锡琛深感无奈,但对她也是万般宠溺,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枚女儿。
要是自己父亲还未过世,铁定找那位掌柜算账,如今还是让自己女儿别惹是生非为好。
“才不要,那些男的几乎都是那个德性,而且德卿的《经星辩》还没完成,可不想这么快嫁为人妇,操持家事。”王贞仪有些傲娇道,不过也瞧得出非常自信。
这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标。
“你这书,怕是只能家藏咯。”王锡琛摇头晃脑,还带着些许微笑。
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天文学者,让他感到十分骄傲,可里面的注解,似乎在打破传统天文学,这是朝廷不允许的。
因为皇帝代表着天,他说天是什么就是什么。
王贞仪也未在意,而是问道:“父亲,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哦?想家了吗?”
王锡琛好奇道,深知他女儿的性格,就这一个野丫头,人家闺女十七岁嫁为人妇,自己闺女十七岁就走南闯北。
有权有势的公子哥都不愿意娶,他们追求的是小脚,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而不是成天抛头露面的大家闺秀,简直有辱文风。
大清的男子想要的是笼子中的金丝雀,而不是在外面翱翔的麻雀。
如今居然想回家,多少耐人寻味。
王贞仪摇起了头:“并不是,德卿昨日观察,这天色微微异象,西